;“怕!”鸢青拉了拉西凉无言的衣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西凉无言冷笑,“原来鸢青怕的是这个,看来鸢青是目睹过锦鲤死去,否则怎会怕鱼?”
惜文仿佛是想起了什么,骇然说道,“怪不得前些日子池中的锦鲤总是莫名其妙的死去,原来是鸢青小主总会无意中把金子把玩丢到水里才会……”
“看来是有人想对鸢青下手!”花重皱起眉头,“皇上,这些人已经触及了臣妾的底线,鸢青只是个与宫廷无关的孩子她们也忍心加害,真是让臣妾忍无可忍了!”
西凉无言风眼中闪过一丝冷冽,“花重,朕一定会彻查此事,保护你和鸢青不会受半点伤害!”
长定宫。
宫灯次第亮起,映着金碧辉煌的灯盏交相辉映。殿内一片灿烂,花卉娇艳,丝竹之声入耳,舞姬蹁跹。
花重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眼中却满是冰冷。西凉无言一双凤眼中看不出情绪,虽然歌舞声激昂,但是气氛却说不出的压抑。静馨妾妃坐在衡王府的次位上,笑意盎然的给西凉玉衡倒了杯酒,肚子微微隆起,已经怀有身孕。
“皇上,皇后娘娘,今日是臣的生辰,感谢皇上为臣弟设宴,这杯酒臣弟敬皇上皇后,祝皇上皇后福泽绵长!”玉衡勾起嘴角,却总是一副不羁的模样。
西凉无言端起酒杯,“玉衡,我们也有很多年没在一起喝过酒了!今日一定要不醉不归,你可不要耍赖。”
玉衡笑着摇了摇头,“皇上,你又取笑臣弟,臣弟的酒量若是不醉不归,恐怕今晚就要留宿长定宫了!”
“留宿就留宿!有何不可?”西凉无言倒是有些兴致。
花重拉住西凉无言的衣袖,“皇上,衡王说的不无道理,衡王留宿长定宫确实于理不合,不过痛饮几杯想必对衡王来说是没有问题的,衡王的酒量想必不会差!”
“皇后娘娘真是取笑臣弟了,臣弟着实不能喝太多!”玉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多谢皇兄照拂,臣弟无能,不能帮皇兄料理国事,西凉江山都有劳皇兄了!”
西凉无言笑的欣慰,“只要你能这么想朕就已经很高兴了,这也说明玉衡懂事了、长大了。”
“皇上说的哪里话?衡王当然不是小孩子了,如今静馨妾妃都已经怀上孩子了,衡王也马上是当父亲的人了!”婉容微微一笑,有些羡慕的看着静馨,但却对静馨有些不悦。
花重看向静馨,当年那个在草丛中与玉衡偷情的长定宫宫女?
花重微微一笑,额前的金色流苏闪闪发亮,“静馨妾妃真是好福气,想当年第一次见到静馨妾妃的时候还真是意外的很,几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让本宫回味无穷呢!”
静馨羞涩一笑,“皇后娘娘真会说笑,臣妾承蒙衡王不弃,才会有今日。若说福气倒还是皇后娘娘,当年第一次见到皇后娘娘就觉得皇后端庄大气,遗世独立,今日皇后回归相貌更胜从前,想必这其中吃了不少苦,也有很多奇遇。不过固话说得好,先苦后甜,洪福不断!皇后娘娘如今母仪天下,也是呈了这吉言!”
“静馨妾妃今日真是与往日有所不同,到底是当了母亲的人,这性格也是有所改变啊!”婉容想起当年静馨与姒夫人逼迫自己要见卧病在床的花重时的情景,心里有些不适滋味。
朝雨不悦一笑,“婉夫人说这话就小气了,静馨妾妃如今也算是衡王府的当家人,气度自然是不一样!怎能和当年相比?更何况静馨妾妃怀有身孕,也是西凉氏的第一个孩子,婉夫人若是说错话,惹静馨妾妃动了胎气岂不是婉夫人的罪过?”
“纯夫人还真是心善啊!”婉容冷哼一声,“只怕是言不由衷啊!”
朝雨不屑一笑,“本宫还真不知道什么叫言不由衷,孩子总是这个世界最单纯的存在,不管大人的世界如何,孩子都是无辜的!”
花重笑容和煦,挑眉看向朝雨,“纯夫人所言甚是,所以本宫希望以后后宫之中,不管谁先怀上皇嗣,大家都能视如己出,心怀善念。切莫像前朝后宫一般,死了那么多孩子,差点断了我西凉的大业!”
朝雨皱起眉头,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