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宫的?”西凉渥丹吐着蔻丹的指甲敲打着桌面,一副心烦意乱的模样。“这夏七夕果然有些手段,刚失宠没几日便让龙心大悦,看来真是本宫小看她了!”
廷芳点了点头,“贵妃娘娘莫要担忧,想必不用咱们动手就会有人先下手为强的!”
西凉渥丹冷笑,“顾双城那个贱人,这么多年来就只会跟本宫作对,这回本宫倒是要看看她想如何对付夏七夕这个劲敌。没了一个高义县主,又来了一个何萧瑜,何萧瑜过了气,又冒出个夏七夕。这后宫的女人还真是像雨后春笋一般,层出不穷啊!”
“何淑华当时可是贵妃娘娘你和宁德妃联手接进宫的人,没想到这几年翅膀硬了,竟然敢和娘娘作对了!”廷芳冷哼一声,“最可气的是那宁德妃,接进来何淑华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全然不理会后宫争斗!”
西凉渥丹不屑一笑,“宁德妃不过是个昔年往事,已经不能让皇上起什么波澜了!她当年若是不接何萧瑜入宫,如何能过的这么清闲?不过是她祸水东引的计量罢了,从一开始本宫就知道,可惜本宫也缺这么个人来对抗顾双城,又何乐而不为呢?”
廷芳恍然大悟,“看来宁德妃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倒是廷芳大意了!”
“能够在家族覆灭的情况下,保全自己还能位列四妃,自然不是简单的人!”西凉渥丹叹了口气,“可惜的是她与本宫一样,都没法给皇上生下皇子,终究是可怜人罢了!”西凉渥丹心知,像自己异国公主的身份,宁花颜罪臣之女的身份,即便是诞下皇嗣也会是不受宠的孩子,自己更是会遭人暗害,因为前朝后宫都不允许一个身上流着叶氏血脉的孩子,同时拥有一个西凉氏的母亲!
廷芳见西凉渥丹有些失落,连忙说道,“那娘娘打算接下来如何处理夏淑华呢?”
西凉渥丹闭上眼睛,平静道,“以不变应万变!看紧顾皇后,她一定会有动作的,到时候从中作梗,坐收渔利便可,何必费我们的心神?”
廷芳点了点头,“廷芳明白!”
叶丛嘉与花重坐在床榻上,两人静默不语。花重偶尔还有哽咽和抽泣,但神色却已经恢复如常,梨花带雨的模样很让人怜惜。叶丛嘉擦了花重的泪珠,“爱妃这次可知道自己的一厢情愿有多可笑了吗?”
花重闭上眼睛留下一行泪水,“原来臣妾这三年都是黄粱一梦,都是臣妾自己的幻想!恨水公子从未对臣妾有过情,臣妾又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不是始乱终弃,而是从未开始!”叶丛嘉淡然一笑,眼中划过悲伤,“七夕呀七夕,朕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
叶丛嘉的声音有些迷离,渐渐靠近花重,带着一丝****的味道。花重挡住叶丛嘉靠近的身子,“皇上,让臣妾平复一下心绪好吗?待臣妾梳洗之后定会把答应皇上的事做到。”
“不论是情,是心,还是身?”叶丛嘉挑眉问道。
花重笃定的点了点头,回身倒了杯茶,“皇上先喝杯茶,臣妾这就去梳洗!”
叶丛嘉微微一笑,端起茶盏一饮而尽,却一把抱住花重的腰身,“爱妃就不必梳洗了,朕从不嫌弃!”叶丛嘉刚要吻上花重的红唇,却感到脑后一下重击,晕倒在花重身上。
花重推开叶丛嘉,看着一脸怒意的雪无痕,“你又来干什么?”
“来看你如何在叶丛嘉面前脱衣谄媚!”雪无痕冰冷的说道,“你要的那条密道恐怕是行不通的,如今这东成内宫除了我雪无痕,就连西凉无言和司徒野都进不来,你觉得你可以顺利的把恨水和鸢青从密道带出去?”
花重白了雪无痕一眼,“雪少主说的是谁,七夕可不知道!”
雪无痕冷哼一声,“你不必瞒我了,别说恨水已经告诉了我,我自己也猜得出。即便是你恨透了我,再也不想见我,可命运还是让我们相遇。你爱也好,恨也罢,我都随你,但却不愿看着你再陷入危险的境地。”
“雪少主,七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素闻雪少主与高义县主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缘。可是七夕就是七夕,不是雪少主惦念的人!”花重坚定的看着雪无痕,“我叫夏七夕,还请雪少主记牢!”
雪无痕不耐一笑,“七夕也好,重儿也罢,你就是你,感觉不会变!你可以不承认是你,无非就是想找我报仇,你若是喜欢大可现在就杀了我,我雪无痕也绝无怨言!”
“你!”花重气急败坏的看着雪无痕一脸从容,心里更加生气,“感觉做错的好像是我,而不是你一样!”
“不,错的是我,但爱不会错!”雪无痕深情款款,那双眸子闪烁着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