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泛着冷意的笑脸被氤氲的水汽笼罩,像是一幅绝妙的水墨画。花重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水池上的花篮,伸手拿起来递给岸边的悦意,“继续洒你的花瓣吧!”
悦意连忙恭谨的低下头,“是!”
花重靠在岸边,花瓣围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其实你不比和我说这些,你与合欢的存在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影响。你若是心里有数或是对自己的地位有信心,就不会和我说这些话了,不是吗?”
“是悦意逾越了!还请夫人宽恕!”悦意的手不停的颤抖,心里一阵惊惧。
花重微微一笑,“你不必害怕,本夫人觉得你还是个敦厚的人,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毕竟你和无痕也没发生什么,不是吗?恐怕世间也没有几个女人呆在他身边,有几分姿色的还能不动心的!合欢就是太鲁莽了,才让自己陷于如此境地。可惜了,好好的前程都让自己给毁了!”花重虽然是笑着说的,却带着丝丝冷意。
悦意连忙跪下,“悦意一时蒙了心,还请夫人恕罪。从今以后定会老老实实跟在夫人身边,为宫主和夫人马首是瞻。只不过……其实悦意对宫主并没有非分之想,悦意只是……”悦意欲言又止,却难以启齿。
花重自然知道悦意的意思,悦意只不过是不想再让合欢凌驾于自己之上!
“你跟随无痕这么多年,是无痕得力的人。合欢不过是仗着自己的身份有所不同,就对你这个本来高于她的红令主呼来喝去。你心里不平衡,不舒服,本夫人再理解不过了!”花重意味深长的说道,“其实不管从各个方面来讲,你都不次于合欢,不是吗?”
悦意泫泫欲泣,“夫人,实不相瞒,悦意从小没有亲人,是宫主不弃给了悦意一口饭吃,还交悦意习武,给悦意一条活路。悦意多番辛勤努力,好不容易成了红令主,可是没想到宫主竟然有一天宠了合欢,从此只要宫主不在合欢便对悦意多加欺辱。本来高于绿令的红令,如今却被绿令的人欺凌在下。那日您也看到了迎春就是仗着合欢的宠爱,才敢嚣张放肆!”
悦意流出两行泪水,“如今扫花大会在即,悦意着实不想让合欢的私心而影响到宫主的钱途和安危啊!”
“所以,你是想把绿令收入旗下?”花重垂下眼帘,一派淡漠。
悦意摇了摇头,“悦意不敢!悦意只是想重新选出绿令主!”
“那合欢呢?”花重挑眉问道,“合欢还在浣花宫,你若重新选绿令主,合欢那个脾气,怎会善罢甘休?”
悦意皱起眉,“难道夫人还容得下合欢吗?”
花重勾起嘴角,“你的意思是杀了她?”
突然帐幔后传来一阵劈啪声,瓷器打碎在地上。花重皱起眉,目色微凛,看着外面一个纤细的身影仓促的逃了出去。
“谁?给我站住!”悦意连忙追了出去,扶开帐幔却只见地上一些破碎的瓷器。
“不必追了!”花重白了一眼,“这就是你办事不谨慎的下场!”
“夫人,我……”悦意有些为难的看着花重。
花重勾起嘴角,“你急什么?该着急的是合欢!”
兰英气喘吁吁的跑进极寒宫,如镜子般的冰面上映出兰英苍白的脸,“合欢姐姐,合欢姐姐!”
合欢皱起眉头,脸色有些苍白,盘膝坐在冰面上正在运功御寒,“什么事啊?慌慌张张的!”
兰英皱起眉,惊恐的看着合欢,“合欢姐姐,不好啦!夫人和悦意姐姐要杀你,悦意姐姐要绿令,她向夫人说了你和宫主的关系,她们两个……”
“怕什么!”合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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