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宫,也不愿意出宫,还在极寒宫里挨冻呢!”
“啊?合欢姐姐不是跟了宫主很多年了吗?宫主还为何要遣送合欢姐姐出宫呢?”兰英一脸焦急的模样,“合欢姐姐可是宫主身边最得力的人了,更何况她和宫主不是、不是那个吗……”
映出不禁哼笑,“你知道什么啊!如今宫主不是已经有了花重夫人了嘛,花重夫人自然是容不下合欢姐姐的!别说合欢姐姐貌美如花,武功又高,就算论先来后到也比花重夫人靠前啊!也不知道花重夫人用了什么方法把宫主抓的那么牢靠,合欢姐姐可真是可怜呢!”
兰英撅了撅嘴,“迎春姐姐,我可听说一开始宫主对合欢姐姐可好啦!两个人如胶似漆的,眉眼之间都传递着笑意呢!不过如今却落得这样的下场,真是替合欢姐姐伤心。想来那花重夫人不仅是毁了容貌,就连心肠也歹毒的很,合欢姐姐在这里说不定哪天就惨遭毒手了呢!”
“你说的不错,可是谁让合欢姐姐心心念念的为了宫主,不肯走呢!真是傻啊!”迎春惋惜的叹了口气,“更何况扫花大会在即,若是少了合欢姐姐这样的助力,真不知道那个花重夫人能帮上宫主什么忙?哎!可惜!”
悦意从不远处的花木后走出来,一脸凝重严肃,“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这里妄议宫主和夫人?谁给你们的胆子?不知道宫主最忌讳的就是你们多嘴多舌吗?忘了红桑是怎么死的了吗?”
兰英连忙跪在地上,“悦意姐姐恕罪,兰英只是一时心直口快,并不冒犯宫主和夫人的意思。兰英只是担心合欢姐姐而已,还请悦意姐姐从轻发落!”
一旁的迎春却远没有兰英这般害怕,只是微微的潦草行礼,“原来是悦意姐姐啊,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的阵仗呢!我们也不过是说说实情而已,毕竟我跟了合欢姐姐这么多年,总也得为合欢姐姐抱不平吧?”
“不平?”悦意不禁嗤笑,“迎春,你在浣花宫多年,虽然不是在我的红令下,但好歹我也是你的上级。说句不好听的,就算是合欢见到我也应该行礼,你却如此没规矩,如今还敢在这里给合欢抱不平?”悦意仰起头,“你该知道在这浣花宫里没有什么平不平,只要是宫主的命令,就是你们应该相信的!哪里轮得到你们来多嘴?”
迎春不屑的白了一眼,勉强勾起唇边的笑意,“虽然悦意姐姐掌管红令,但是合欢姐姐可是宫主近身的人。这一点可是悦意姐姐比不上的,如今扫花大会在即,宫主却为了满足花重夫人的善妒之心,把合欢姐姐赶出宫,这样做让我们绿令下的人如何信服?”
“不信服难道你还要反了不成?”花重一脸阴郁的从花丛后走出来,一身白衣在花树的应扯下显得尤为苍白,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好像全然没有可以挽起发髻,却垂顺如瀑不一般。
悦意连忙上前行礼,“悦意见过花重夫人,悦意管教不严,还请花重夫人恕罪!”
花重却没有理会悦意,上下打量迎春一番,“怎么?你的身份在血倾歌之上?”
迎春满脸不服气的蹲身行礼,“迎春见过花重夫人!”
花重却没理会迎春,单独向悦意伸出手,“悦意姑娘请起!”
悦意有些诧异,看向花重的眼中多了几分感激,“多谢夫人!”
“如今也只有你悦意把我这个夫人放在眼里,我应该感谢你才是啊!”花重面脸冷漠的挥手看着迎春,“看迎春姑娘是绿令下的人?”
迎春点了点头,“是!”
花重啪的一声打了迎春一个耳光,响亮的足以吓坏了一旁的兰英。花重的气势威严,眼中满是沉静,然人看不出怒火,也猜不透心机,迎春虽有不服,但却不敢说出来。花重的臂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这一巴掌下去,迎春的脸已经红肿。
“夫人为何打我?”迎春满眼怒火的瞪着花重。
花重瞟了迎春一眼,迎春眼中那怨恨的神色让花重很是不快,啪的一声又打在迎春的另一侧脸颊,“本夫人就打你了,你又能如何?”
悦意连忙上前跪在花重身前,四周引来很多浣花宫的宫人,都惊惧的看着花重。
悦意神色担忧低声说道,“夫人莫要生气,是悦意管教无方!”悦意回头狠狠的剜了迎春一眼,满脸责备,“谁让你在夫人面前自称‘我’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合欢没叫过你怎么回话?”
迎春冷哼一声,“不过是仗着宫主宠爱,我迎春不敢还手,否则在浣花宫外想必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花重看着迎春满脸挑衅,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