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水走进屋子,看着花重沉睡在床榻上,身上的白色中衣已经被脖子上的伤口染了血迹。恨水不禁惋惜的摇了摇头,“啧啧啧,可惜了!”
花重缓缓睁开眼,脖子上的咬痕微微有些疼痛,却泛着一股清凉。面前是恨水公子一张淡漠的脸,“哟?醒了?看来体质不错,我还以为你会等一会才醒呢!”
花重猛地坐起来,却弄疼了脖子上的伤痕,花重皱起眉头,手刚要抚上,却被恨水一把抓住。
恨水皱起眉头,“我刚给你上了药,你若现在碰,岂不是浪费了我的时间?”
花重放下手,不耐的说道,“你怎么会在这?”
“你以为是我愿意来吗?”恨水冷哼一声,“是雪无痕让我来的!雪无痕下手也太狠了点,这白皙的脖颈差点就被咬断了吧?要是没有我的圣药,恐怕是要留下疤痕的!”
花重微微一笑,“恨水公子……”
“别!”恨水不耐的白了花重一眼,“叫我恨水就可以了,公子公子的好生麻烦!”
“恨水,我想问你一件事!”花重郑重的看着恨水,“你和药香素问是不是有事没过节?”
恨水猛地抬眼看着花重,沉默半晌目光游离的说道,“你为什么这么问?”
花重勾起嘴角,“药香素问是江湖第一神医,莫季舒是他的徒弟,你对他们两个都嗤之以鼻,而且你的医术也很高明,在五贤之中的医术是翘楚,即便比药香素问可能是也不分伯仲。这样两个同样心高气傲的人,就好像两只老虎,怎么能在一座山上共存呢?”
“既生瑜何生亮!”花重仔细的看着恨水脸上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阴郁的神色,“我听合欢说,要杀药香素问的那个人身上带着一股浓浓的药香味,我想这个人应该不会是药香素问自己,而是恨水公子你吧?”
恨水抽了抽嘴角,突然上前掐住花重的脖子,“你以为知道了这些你还能活吗?”
花重感到一阵晕眩,呼吸有些困难,却仍说道,“恨水,其实你都没有真正与药香素问较量过,为何觉得自己不如他呢?”
“我何时说过我觉得自己不如药香素问?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恨水眼中一阵怒意。
花重冷笑,脸色已经涨红,“你、你若是觉得自己的医术比药香素问好,为何还要杀了他取而代之呢?找个机会在天下英雄面前真真正正的赢了他,江湖第一神医的位置就是你的了!何须发动浣花贴?你这是害人害己!”
恨水眼神中的怒意一震,缓缓放开了花重的脖子,坐在床榻边沉默不语。
“恨水,你已经是五贤之一了,又何必执着于医术是否是天下第一呢?医术本事治病救人所用,何必要因为这样的原因让自己的一身绝技变成杀人利器?”花重连忙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亏无痕对你还那么好,你竟然给他找这样的麻烦!真是看错了你!”
恨水嘴角勾起一丝勉强的笑意,“你说的不错!待英雄大会之日,我定要打败药香素问!成为天下第一,杀了他只会让天下人可惜他英年早逝,我也要让他活在我的阴影下!”
花重看着恨水的背影,叹了口气,“若你还珍惜雪无痕这个朋友就应把这件事告诉雪无痕,他如今的形势已经不乐观了,难道你还要给他雪上加霜吗?”
恨水点了点头,回首看着花重微微一笑,“我现在终于明白雪无痕为什么会喜欢你了!你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你若是想要医治好脸上的伤疤,我可以帮你……”恨水伸手想要查看花重脸上的伤痕,花重却后退了一步。
花重摇了摇头,“不必了!无痕都不在乎,我又何必执着呢?”
一处点燃无数支烛火的殿堂,四处都是台阶,每一层阶梯上都点燃着很多灯盏,整整齐齐,一圈一圈的整齐排列。殿堂之上放着一张图腾神圣的长椅,上面铺着舒适的白色绒毛皮。一身白衣的雪无痕斜倚在长椅上,眼神看向一旁的烛火,慢慢的变得迷离。
悦意跪在地上半天,悄悄与一旁的合欢对视一眼,又垂下头。跪在悦意身后的睡莲低声说了句,“悦意姐姐,宫主这是怎么了?”
悦意皱眉低声怒斥,“不可多嘴!宫主自由公主的安排!”
“是!”睡莲连忙垂首。
雪无痕转过头,脸上的银色面具泛出一丝寒光,“本座今天找你们来是和你们说一件事,过段时间的扫花大会我想你们应该知道了,实际上就是选出武林盟主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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