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起身看着窗外的黎明,天色还有些昏暗。花重浑身无力的坐起来,脸色有些苍白。花重盘坐在床榻上,双手在胸前凝结内力,却发现丹田之内一片空虚。花重皱起眉头,单手支撑着床榻,没想到自己的内功真的被弹指醉化掉了!花重怒火中烧,狠劲的拍了一下床榻!
“重儿这是和谁生气呢?”顾双城走进室内,刚好看到这一幕,嘴角噙着一丝笑意,“重儿的脸色如此苍白,经过这一夜,想必弹指醉已经发挥药效了吧?”
花重目光犀利的看着顾双城坐到桌旁,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你是觉得我没了内功,你就能对付的了我吗?那你就大错特错了,即便是没有内功,我也能轻而易举的治你于死地!”
顾双城嗔怪一笑,生出几分责备,“重儿说什么呢!本宫怎么会对付你呢,只是重儿不知道,这后宫女子向来是最关注谁进了这勤政殿的。昨夜你宿在勤政殿里,可让不少妃嫔怀恨在心,今早过来请安的时辰,竟然一个也没迟到。都嚷着要本宫把你交出来呢!”
花重轻蔑一笑,“你们这群深宫女子除了争风吃醋外,还会做什么?我乃县主,又不是嫔妃,就算宿在勤政殿你能耐我何?即便你是皇后,也无权干涉!”
顾双城点了点头,颇有一副贤德模样,“重儿说的不错!本宫治理的是后宫,勤政殿里的事本宫自然管不着。但是重儿别忘了,你是县主,却宿在了勤政殿,传出去岂不是让天下耻笑?皇上糊涂,难道本宫也能跟着糊涂吗?本宫自然要为皇上的英明着想,所以你,必须得跟本宫回一趟永宁宫了!”
花重皱起眉头,“你怀疑我和叶丛嘉……?”
没想到顾双城竟然会为了得到叶丛嘉而争风吃醋,自己县主的身份宿在勤政殿确实不妥,先帝说过自己是叶氏子孙,身为皇上的叶丛嘉让自己留宿勤政殿,即便没发生什么,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
顾双城抚了抚鬓发,“不是怀疑,而是审问!”顾双城神色一凛,“来人,把高义县主带回永宁宫!”
花重向腰间一摸,心中一紧,自己的细雨剑不知去向何处,眼前几个人明显是会武功的练家子,看来自己只能跟顾双城走一趟了!花重面色苍白如纸,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永宁宫。
顾双城威仪的坐在凤椅上,嘴角含笑,眼神中满是轻蔑。四周坐着一众嫔妃,都恶狠狠的看着站在殿中央的花重。司雪衣皱起眉头,担忧的看着花重苍白的脸色。
司雪衣上前跪在顾双城面前,“皇后娘娘,臣妾见高义县主面色苍白,似有不适,不如让高义县主坐下回话吧!”
顾双城不禁嗤笑,斜倚在凤椅上盯着司雪衣,眼神中满是鄙夷和挑衅。“雪淑华真是菩萨心肠!昨夜本该是你侍寝的日子,皇上却把你独自扔在含光殿,难道你心里就不记恨?本宫把高义县主请来,就是为了让众人知道昨夜高义县主宿在勤政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今可谓是满城风雨,本宫怎能至皇家颜面于不顾?”
司雪衣温婉的垂下头,蹙起柳眉,“皇后娘娘,昨夜除了您和臣妾,还有谁知道高义县主宿在勤政殿?如今正如皇后娘娘所说,此事弄得人尽皆知满城风雨,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皇后心中应有分寸才是!”
“贱人!”顾双城啪的一声打了司雪衣一个耳光,威仪的直起身子,“你竟敢顶撞本宫?”
司雪衣皱眉看着顾双城,“皇后娘娘,皇上是精明人,臣妾能想到的皇上自然也能想到。若是皇上问起来是谁传了出去,想必皇后娘娘脱不了干系!还请皇后就此收手吧!”
花重眼中泛出一丝冷意,司雪衣说的不无道理。这消息定是顾双城传出去,引来众怒的!
顾双城冷笑,“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污蔑本宫。”
“皇后娘娘,臣妾觉得此事应该好好审审高义县主才对。县主乃是先帝亲封的,永呈叶氏子孙血脉,如今却宿在勤政殿,恐怕有辱皇上威名吧!”一个艳若桃李的女子微微一笑,藐视花重的说道,“高义县主如此不顾礼义廉耻,勾引皇上,如今大臣们在前朝恐怕都已经参了好几本了吧!”
花重冷笑,眼中满是戏谑,“这位娘娘好本事,如今身在后宫,就知道前朝之事。还真让本县主刮目相看啊!”
那女子挑眉看着花重,“哟!县主以为我们都是傻子那?你不顾伦理纲常勾引皇上在勤政殿一夜缠绵,还指望着别人装聋作哑,熟视无睹吗?”
“一夜缠绵?”花重冷哼一声,“你们以为你们想做的事,本县主就会去做?真是不知所谓,肮脏龌龊!”
那女子城府极浅,几句话便气的胸前一起一伏,毫无定力。“皇后娘娘,看来不用点刑这贱人是不会招了。为了皇上的名誉,臣妾以为还是先审问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是如何勾引皇上的才好!”
顾双城皱眉看着那女子,佯装慈善不解的问道,“年婉仪的意思是……”
花重不屑的看着顾双城故作姿态的面孔,心中一阵冰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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