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重放下酒盏,轻盈的身姿一跃,飞身上了舞台站在柳色身前。白衣翩翩,光华流转,明眸皓齿,一张清丽的脸淡若烟尘,绝世独立。
“如此逼迫一个女子,恐怕不太合适吧!”花重负手而立,高贵决然。
那两个侍卫眉头一皱,“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多管闲事?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谁?”两个侍卫刚要拔剑,剑还未出鞘,就被花重双手挡住,不得而出。三人暗自较量间,花重嘴唇却微微勾起,“两位何必动怒?燕子楼乃风花雪月之地,实在不宜见血!”
那两个侍卫明显武功不济,剑被花重阻挡根本拔不出来。正在尴尬之时,听到竹帘之后那男人又开口道,“两个无用的奴才,还在那丢人现眼吗?”那两个人闻声向后倒退一步,拔剑而出。
花重笑意不减,“看来阁下是真的生气了!”那两个侍卫动作一致,齐齐向花重袭来,花重侧身避开,身巧如燕。
“慢!”一道玉珠错落的声音响起,花重的心不由一滞,脚下的步伐也慢了下来。只觉得肩上一冷,剑划破了白色的衣衫,有血迹渗出来。花重不由眉头一皱,看着飞身而下的白衣男子,那流星璀璨的双眸深深的凝望自己,眼中全是担忧和怒意。
“雪无痕?”花重不由一愣,你怎么会在这?
雪无痕飞身而下,不顾花重疑惑的目光,查看花重肩上的伤口。目光凌厉的看着那两个侍卫,眼神瞟向二楼竹帘之后。
“来者何人?竟敢违抗我家主子的命令?”那两个侍卫一脸得意。
雪无痕周身已现杀意,冰冷的气氛瞬间凝结了燕子楼,“你们可知道自己伤了谁吗?”
竹帘徐徐卷起来,先是墨色华贵的长袍,再是一张刚毅的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可以洞察一切,却又带着沧桑狠辣。肤色黝黑,却更显豪气。
叶永嘉眉头皱的更近,神色复杂。花重不禁黯然一笑,终于露面了!
“两个没长眼的奴才,谁让你们这般无礼?”那男人怒斥,却不紧不慢的说道,“还不快见过雪少主!”
那两个侍卫面如土色,连忙跪在地上,“请雪少主恕罪!”身如抖糠。
雪无痕冷哼一声,“原来昌吉王还记得本少主,还以为我多年未出雪族,众人都记不太清楚了呢!”
昌吉王,成国权势最为显赫的王爷,乃是成帝嫡母所出,身份尊贵。更以心狠手辣让人心有余悸,常年驻守边关,手握兵权,也是成帝心中最深的刺!
昌吉王笑了笑,“本王也没有想到会在燕子楼见到雪少主,相信雪少主红颜遍天下,柳色姑娘容色倾城,能在这见到雪少主也就不足为奇了!”
“昌吉王可知本少主身后的是谁?”雪无痕并没有对昌吉王的笑意领情,脸上仍旧一副冰冷。雪无痕眼神犀利,“若是昌吉王刚刚回京,不知其中缘由,那便让你的九侄儿来告诉你!”
叶永嘉皱眉走上舞台,眼神扫过花重肩上的血痕,“昌吉王叔!”
“九千岁都长这么大了,昌吉王叔许久未见你了!”昌吉王鹰一般的眼睛盯着叶永嘉,“雪少主身后的人九千岁可认得吗?”
叶永嘉神色恢复淡然,“这位乃是父皇新封的高义县主,是永嘉的救命恩人,更是雪少主的未婚妻!”
“哦?高义县主?”昌吉王有些疑惑,随即大笑,“难怪雪少主如此紧张了!都是这两个不懂事的奴才伤了高义县主,还不快去请罪!”
那两个侍卫连忙跪在花重身前,“请高义县主恕罪!”
花重还没等说话,便听到身旁的雪无痕冰冷的声音,“既然是不懂事的奴才,留着何用?”
雪无痕刷的一声抽出侍卫的剑,一道寒光闪过,鲜血溅在舞台上,两颗人头落地轱辘到舞台边缘,掉进水池里。
花重不由闭上眼睛,只听见柳色“啊——”的一声尖叫。那两个侍卫早已横尸当场,永嘉看着雪无痕脸上的冰冷,没想到恍如谪仙的雪无痕竟然可以如此心狠手辣!
“本少主替昌吉王料理这两个狗奴才了,省的万一他们有眼无珠真的伤了谁,坏了昌吉王的名声!”雪无痕面不改色的说道。
昌吉王有些不悦和淡淡的惊讶,“你……”
“昌吉王就不用感谢本少主了,为昌吉王清理门户本少主义不容辞。”雪无痕负手而立,自有一股傲然的风采,“还有一件事要请昌吉王见谅,柳色姑娘不善饮酒,也不会单独接见客人,这是燕子楼的规矩!”
“燕子楼的规矩?”昌吉王冷哼一声,“规矩都是人定的,雪少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这燕子楼有什么规矩,在成国的土地上能约束叶氏子孙吗?”
雪无痕脸上有淡淡的笑意。花重从雪无痕的身后走出来,一张淡若烟尘的脸恬淡一笑,“昌吉王有所不知,这燕子楼的规矩正是成国叶氏定下的!”
昌吉王居高临下看着男扮女装的花重,相貌清丽的向一股烟,仿佛随时都能吹散。那遗世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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