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两天三夜,整个院落中秃了十七八棵桃树,心的疼蓝若又一次要泪奔。
这三天之中,她没有看到白景,只是沧海在出去的时候给她捎回了一只木盒,那木盒之上绘制的是一株奇形怪状的草。
“龙舌草!小白竟然真的从皇宫里弄到了。”她摸着盒子却并没有打开。
这龙舌草只能用内盒瀚海玉,外置湘潭木来装置,不然开盒之后半天,药效便会流失殆尽。
她珍惜的将小木盒放到怀中,有些疑惑的道:“小白既然在沐风城,为什么不来见我?”
他托沧海将东西给自己,难不成又跑到哪里逍遥自在去了?
“他还有些事情,抽不开身。”沧海简洁的回答着。
“我真不清楚,到底小白是你师父,还是我师父,总是找你不找我。”她有些郁卒。
“他估计嫌你太过糟心,离你远点还能多活些时日,省着天天看你生气,老得快。”沧海嫌弃的哼了一声。
“狐狸,那你怎么不离我远点,怎么不嫌我糟心呢?”两人又开始了互相挤兑。
“哎……可能是我比较心善。”
“我呸,你个死狐狸,就是那种祸害遗千年的!!!”
龙舒言看着两人斗嘴,无奈的摇了摇头,或许沧海的自信不是没来由的。他的确能让龙吟月开心起来,哪怕是这种简单的斗嘴。
一个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她每日都在院子里晃悠着藤椅,时不时的偷偷从酒缸里舀出两勺桃花酿尝尝。
每一次被沧海发现,都要非常严肃地批评一顿,以至于每次她偷酒喝的时候,都跟做贼一样。
一个月,她终于告别了身上的绷带,每日过起了上蹿下跳的日子,整个怡醉楼被她搞得乌烟瘴气不说,连沐风城都有些在风中凌乱了。
身体好了的龙吟月吸引狂蜂浪蝶的本事似乎更上一层楼了,成天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就能收获一筐各家小姐的荷包,更是有不少人主动邀她去自家府邸做客。一时间,某人成了香饽饽,怡醉楼的门槛也要被踏破了。
原本小姐夫人出来酒楼吃饭的并不多,如今的怡醉楼上上下下七八层全被各家小姐坐满,所有人无一例外,全部是冲着岚玉来的。
蓝若没想到,自己的生意居然变成了这样,自家主人的个人作风着实太过放浪,尤其是瀚海国民风剽悍,小姐夫人们也都开放的很,吟月要想弄个比武招亲,估计一楼的女人都要先亮亮身手打过再说!
不过今天除了满楼的香风热浪之外,又来了六个不速之客。
出现在怡醉楼的六人皆是一身流羽衣衫,洁白的羽衣不染一丝瑕疵,每一个人都相貌堂堂,堪称人中龙凤。
六人所过之处,各家小姐纷纷双目爆射出一道道精光。
这六个人面容冷峻,动作潇洒随意,用帅这个字都不足以形容对方给予众人的视觉冲击。
这简直就是完美的雕塑,亦或者是大自然界的馈赠,留给众人的印象就只有一个词汇,高贵。
这种感觉全然不似皇室的贵族气息,雍荣华表,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高贵,没有任何人间烟火的傲然。
六人之首的青年一出手便是一金锭。
他只有一个问题。
“岚玉在哪儿。”
蓝若看到几人非比寻常的气度,让韩雪先应付着,自己撒腿就往后院跑去。她眼力极好,看得出这几个人肯定来头不小,幸好她后院有比这几个家伙还奇葩的牛人坐镇以至于她现在看谁都不放在眼里。
蓝若来到后院,吟月正眯着眼睛吃桃,沧海在一旁看着酒坛子,防止一不留神就又让她偷喝了去,龙舒言在一旁写着毛笔字,看起来十分和谐的三人就这么自己玩自己那一亩三分地儿的事物,谁也没有说话。
当然,除了某人时不时吐出个桃核,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比较打破沉默之外,其他都美得跟幅画一样。
蓝若一路小跑前来,看着哥仨一个个都悠然自得的样子,组织了一下词汇道:“主人,外面来了六个鸟人,说要找你,你要不要去看看?”
鸟人这个形容的确是有那么点……恰当。
不过要说他们是鸟人,那也是长得好看的鸟人。
“哦?找我的?”她擦了擦嘴,终于抬起屁股动了动。
“主人,那六个人身披羽衣,连脑袋上的发冠和腰间的带子,也都是羽毛拧合的,很是怪异。尤其是几人明明气宇高贵,神色却冷漠异常,不似寻常之人。”蓝若回想着那几个人的动作和表情。
“羽族么?”沧海终于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几坛子酒上挪开,喃喃道。
龙舒言没什么表情,他常年在宫中呆着,自然没听说过什么羽族鸟人的。当然,这不能说龙舒言孤陋寡闻,恐怕这天下之间,也没有几个人知道羽族的存在。
这是一个群族,传承着特殊的天赋和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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