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丞勋的目光冷冷的,没有讲话。
白子墨继续道:“你把苏向晚带走也好,这几天我刚好闲来无事,可以多陪陪倾暖。”
“你还有闲来无事的时候?”路丞勋挑眉,“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在苏倾暖的心里,会永远住着另外一个男人,我劝你知足常乐,别较真。”
听了他说的,白子墨突然就笑了。
路丞勋淡淡地勾唇,他知道,他刚刚说的触动了白子墨的神经。
果然,他突然上前拉开了车门,把路丞勋从车上拉了下来,不顾他胳膊上有伤,抬手便是一拳朝路丞勋的脸上打了过去。
还好路丞勋手疾眼快,利落躲开,冷笑道:“就知道你会恼羞成怒,为什么这么忌惮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连他的遗物都不放过?”
没错,路丞勋这一次徒劳无功而返,就是拜他所赐。
白子墨抢先一步把林言澈的遗物拿走了,他的消息总是比路丞勋抢先一步,动作也就快一步。
“有些人死了就是死了,人们缅怀他,也不过是可怜他死了。倘若他现在还活着,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厌恶他,嫌恶他呢?”白子墨不屑地道。
“你不就是其中的一个么?你想得到的女人,心中只有他,这让你每天都寝食难安吧?”路丞勋好整以暇地看着白子墨,越发觉得这个男人像个纸老虎一样。
因为,他已经找到了他致命的弱点!
这一刻,白子墨似乎嫉妒林言澈嫉妒地快要发疯了。
苏向晚领着天天的手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白子墨对路丞勋十分不友好的表情,立刻用眼神询问路丞勋。
只见他只是微笑地摇了摇头,给予她安慰后,走近了白子墨,低低地道:“别在女人面前失态,你不在乎,我可在乎。”
白子墨不屑一笑:“都是演员!”
“有本事演一辈子?”路丞勋说着,朝苏向晚和天天走了过去,轻松地道:“白总让我转告你,他这几天刚好闲来无事,有足够的时间照顾你姐,让你放心。”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我想跟苏向晚说,还用得着你转告?”白子墨被路丞勋的狡诈气得哭笑不得。
路丞勋朝他狡黠一笑,继而道:“晚上视线不大好,还要麻烦你开车。”
苏向晚一脸狐疑,听不懂两个男人究竟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这车她自然是要开的,除去视线的问题,毕竟路丞勋的手臂受伤了。
折腾了一天,天天大概是累坏了,窝在路丞勋的怀里不多时便睡着了,还响起了微微的鼾声,把正开车的苏向晚给逗笑了。
“这孩子!”苏向晚无奈地摇了摇头。
“Sammi,这些天辛苦你了。”路丞勋诚恳地道。
“谁让天天叫我妈妈呢……”苏向晚苦笑,依旧目视前方开着车。
“我的意思是,接下来的几天,恐怕还要辛苦你。”路丞勋勾唇道。
苏向晚这才抬眸看了一眼车子的后视镜,继而道:“路先生,你觉得这样做有意义吗?”
“嗯……什么呢?”路丞勋不解地问道。
“……算了!”苏向晚恼怒地继续开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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