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丞勋淡淡地样子,苏向晚更加担心。
之前的那次,在知晚别墅里,他们也是这样摔倒在地,也是路丞勋把她好好地护在怀里面。
后来,她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大片的淤青,当时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悄悄忍着一声不吭。
眼下的他,一定也是那样!
“你家有红花油吗?”苏向晚没有大惊小怪,也是淡淡地问道。
“在茶几的抽屉里,怎么?伤到了吗?”路丞勋担忧地道。
苏向晚没有回答他,径自来到茶几旁,把红花油拿了出来,又朝路丞勋走过来。
路丞勋焦急地等着她答话,最终都没有等到。
他感觉到苏向晚握住了他的手,让他顿时愣住。
“Sammi?”
“除了我还有谁?你房间里藏了人吗?”苏向晚调侃他道。
路丞勋连忙否认:“不敢不敢……”
苏向晚温柔一笑,拉着他来到沙发边上:“躺下把上衣脱掉。”
“这样不好!”路丞勋连忙拒绝。
“擦点药明天就不会那么痛了,为了身体,不要那么执拗。”苏向晚蹙眉认真地道。
路丞勋无奈,乖乖褪去了上衣,趴在沙发上。
苏向晚柔软的手心在他的背上游走,动作很是轻柔,却让他竭力咬牙忍耐着。
不是忍耐疼痛,而是忍耐心底那份难耐。
“可以了吗Sammi?”路丞勋小心问道。
“还没好呢!”苏向晚又往手心倒了一些,继续给他擦着。
路丞勋满头是汗,紧闭着双眼,一双手也紧紧的巴着沙发的扶手。
“你很紧张吗路先生?”苏向晚很是意外地问道。
“怕疼……”
他说的不是后背,而是……
苏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起来吧!”
路丞勋像是被无罪释放一样长舒了一口气,起身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苏向晚连忙从一旁的沙发帮他拿过来,帮他穿在身上。
路丞勋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
“路先生,你挺有趣的。”苏向晚坐在一旁笑道。
“我怎么了吗?”路丞勋不解地反问。
“有时候,你跟我一点儿也不客气,有时候,却客气的厉害。”苏向晚捂着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路丞勋想了想:“大概是……有些事必须麻烦你,是别人替代不了的吧!”
“比如呢?”“比如陪天天过生日这件事。我们都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善良美好的Sammi,她是天天最好的朋友,最重视的人。假如他的生日,你没有出现,恐怕他不会开心,事后也不会记得这次难忘的经
历。”
听着路丞勋侃侃而谈,苏向晚双手托腮,认真地听着。
他似乎很小心,听不到苏向晚地声音,就会沉默,等她出声,等着听她的意见。
这可能就是身为盲人的敏感吧,苏向晚深有体会……
聊了一会儿,刚刚的尴尬不见了,两个人继续干起活来。
这次苏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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