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摇着扇子,指着开门的衙差说:“就是他负责保管。”
穆潇潇看衙差二十多岁的样子,看周正提到他,略显紧张。
“你叫什么名字?”穆潇潇问。
“回大人,他们都叫我小艾。”
“小艾,这座宅子的钥匙,平日里是由你保管?”
小艾点头,从腰里扯出一个铜圈,上面串了一整串钥匙,他翻了翻,从里面找出一把指给穆潇潇:“就是这把。”
穆潇潇看钥匙也没什么特别,就是一般铜制的单面钥匙,看钥匙的牙口比较新,应该是新钥匙没问题。
“有没备用钥匙?”
小艾摇摇头:“没有,这个链上所有钥匙都仅此一把,没周捕头命令,不能动用。所以不需要配备用钥匙。”
“没有备用的钥匙么?”穆潇潇再次查看了铜锁,确实也没什么用工具撬过的痕迹,说明这钥匙偷偷被人配过,只是小艾不清楚罢了。
“小艾,你这钥匙平日放在哪里?”
“当值时一直挂在身上,不当值时就锁在衙门的库房里。”
“不会带回家?”
“那敢啊,从来不会的。”
穆潇潇点点头,示意就先这样。基本能得出结论,这钥匙肯定是在某时候被人偷取倒配过,只是不知道是衙门内部的人,还是当值时在外面被人盗配。
相对来说,衙门内部的人可能性更大,因为在外面偷钥匙之人很难把握他什么时候用钥匙,除非对小艾行程十分了解之人。
两方面考虑,衙门里有内鬼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这种事情她一时间也无法去追查,暂时就只能先搁置,反正知道衙门里有人对楼澈的死或者这座宅子有别的想法就好。
一行人进入到楼澈的院子里,再次来到那棵出事的梅树下面。
易水寒在楼澈的客厅里和钱默随意聊着,将查案的事情全部丢给穆潇潇,但他的眼神却一直关注着梅树下。
反正对破案也有兴趣,穆潇潇也没觉得什么辛苦,而钱默带来的人,都跟她一起站在梅树下,等待她的随时问话。
“请问,为楼大人验尸的仵作何在?”
一个三十多岁,身穿小吏服饰的中年男人站出来,脸色苍白,眼神平静,一看就是长期做验尸的工作,养成一股浓浓的死气。他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估计里面装着仵作验尸的那些用具。
“大人,楼大人的尸体正是由小人所验。”
“怎么称呼?”
“小人葛藤。”
“葛先生,我有些问题要问你,你要仔细回想,每个细节都不能放过,可以吗?”
出于前世的习惯,穆潇潇对于法医总是很敬佩,这些人每日都和尸体打交道,牺牲之多常人根本无法理解,很多人甚至因为热爱这种事业,为家人和朋友不理解,众叛亲离。
可是,对于刑侦破案来说,法医却是必须,甚至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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