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入大奶奶的眼。”
乔藴曦只看了一眼,示意黄芪手下。
娟姨娘悄悄松了口气,“奴婢不打扰大奶奶休息了,奴婢告退。”
娟姨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带着丫鬟离开了。
黄芪摸不准乔藴曦的意思,手里的荷包不知该如何处理。
“放着吧。”
有了乔藴曦的话,黄芪把荷包放在了杂物篮子里,里面都是些小玩意儿,没什么特别的。
“小姐,娟姨娘什么意思?奴婢不认为她会站在我们这边。”黄芪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地问道。
乔藴曦笑了。
这下,轮到当归解惑了,“她肯定是站在我们这边的,至少她话里的意思是这样。”
“为什么?”黄芪还是不明白。
当归翻了个鄙视的白眼,“她要是不站在我们这边,为何说,等主子事成之后,还她自由身?她压主子赢,才会这么说。”
“不见得,”黄芪摇头,“如果娟姨娘保持中立,这样的话,她也可以对凤氏说。等小姐与凤氏一决高下后,她怎样都不亏,没准还能渔翁得利。”
“可是,娟姨娘的卖身契在主子手里,小姐要是输了,娟姨娘找谁要卖身契?”当归坚持自己的意见。
黄芪也是个固执的,“就像你说的,万一小姐输了,娟姨娘的卖身契自然就在凤氏手里,凤氏一样可以还她自由身。”
当归语塞。
黄芪根本就是故意找茬!
“你别忘了,娟姨娘现在在‘梧桐阁’,几次交锋,都是小姐单方面吊打凤氏,娟姨娘只要不是眼瞎,该知道如何选择。”
“我承认你说的没错,可你要知道,如果娟姨娘的那番话是为了迷惑小姐,迷惑我们呢?她要表忠心,站立场,为什么爷在的时候她不说,偏等到爷去南疆了,月姨娘出事了,她才巴巴地来表忠心?若她真是个安分守己的,就该乖乖地在自己的屋子里待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等到最后,求小姐放她自由!”
黄芪本就是牙尖嘴利的,当归武力值虽高,可她的聪明与精力都用在了武力上,口舌之争还真斗不过黄芪。
乔藴曦只笑了笑,没有制止。
身边的人活泼点,多点人气。
京城商会。
这是乔藴曦来京城这么久,扎根京城商业圈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到京城商会,与在锦城商会一样,她是顶着乔兴邦的名字来的。
乔兴邦很有经商头脑,看着女儿经营的几间铺子有声有色,他原本想退居二线的心思再次蠢蠢欲动,女儿的那间“南北通货”,一部分的货源就是他从川北、川西等地方弄来的,真正的特产,就是蜀州的本土人,都很少接触到。
毕竟,川西、川北是蛮夷之地,很多东西都还没开化。
此外,乔兴邦的药材生意做得很好。
说来,还挺有意思的。
乔家曾经的姑爷李锐承休了乔琳梓后,与乔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连带着乔琳梓的两个儿子都扔回了乔家,至今还跟着乔老夫人,跟着四房,这次四房来京城后,两个孩子也换到了京城的书院读书,其中,李珏跟着乔兴业做生意。
可偏偏在乔家分家后,李锐承主动找上了乔兴邦。
李锐承虽没什么经商的天赋,可是在药材方面,人脉还是很好的,他主动寻求与乔兴邦合作的机会,而乔兴邦在川西、川北,做的就是药材生意。
然后,李锐承主攻锦城,乔兴邦镇守京城,两人合伙经营倒也有模有样。
再加上,乔兴邦的钱庄开张了。
说来,一个外地商人,在京城开钱庄……
呵呵,谁都不看好。
用乔藴曦的话说,钱庄是财阀玩的玩意儿,乔家现在的实力还不足。
可乔兴邦只高深莫测地冲乔藴曦挑眉,似乎踌躇满志。
钱庄开张一个月,大家都带着保守的心态暗中观察。
乔藴曦不知道钱庄的经营模式,可猜想与现代的银行差不多,不过是借贷与存储的关系,经营不好,光是利息就要赔死!
所以,乔藴曦用不算精明的经济头脑想:不说控制经济命脉,就单说赚钱这一点,越多的商人向钱庄借贷,到时候连本带利收回来的越多,钱庄才盈利。
嗯,前提是借贷出去的银子能收回来。
乔藴曦跟在乔兴邦身后学了一个月,勉强摸到了入门。
这一个月,钱庄的生意并不好,毕竟皇朝还有两间经营了百年的钱庄,不管是实力还是口碑,都在乔兴邦的钱庄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