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赵小姐放心,虽然长房从乔家分出来了,可该是长房的,长房一分不少地拿到了。”
长房从乔家分出来了?
赵梅总觉得乔藴曦的话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只尴尬地笑道:“那就好,再不济,还可以请谷老爷帮忙。”
乔藴曦睨了她一眼。
站在乔藴曦身后的当归捏了捏拳头。
这是故意吧?
明知道谷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还要谷老爷子出马,是故意扎心的吧?
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今晚就拿你练手!
“梅儿!”蒋琴嗔怪地瞪了赵梅一眼。
赵梅才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捂着嘴,很是别扭。
“乔乔来,是为了你外祖家的事?”
乔藴曦点头,“我在朝天门认识的人不多,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昨儿去探望外祖父和外祖母的时候,两老提到了赵家和高家,所以今儿就冒昧打扰了。”
“乔乔这话就生分了,”蒋琴说道,“整个川西都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谷家和赵家是拜把子兄弟,谷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家老爷和老爷子比谁都着急,第一时间就想办法走动。可这是叛国的大罪,朝廷那边派了钦差大臣过来,以我们赵家的能力,连结交钦差大臣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找关系了。谷老爷子一家人进了大牢,我家老爷也曾亲自去探望过,打点了一番,别的忙帮不上,让谷老爷子在牢里少受点苦还是可以的。”
“谢谢赵五夫人。”乔藴曦感谢道。
“这孩子,说话这么客气做什么?”蒋琴瞪了乔藴曦一眼,握着她的手说道,“说来,我家老爷子也很是自责,没有帮上忙,一想到谷老爷子和老夫人还在牢里,我家老爷子就急得上火,前儿急出了病,现在还躺着。”
这是不打算帮忙了?
乔藴曦微微一笑,“外祖父一直都说赵老爷子最是仗义,几个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打拼下朝天门,赵老爷子出人出力,外祖父一直都记得这份兄弟情义。这次谷家出事,赵老爷子也是跑前跑后,外祖父记着这份恩情。今儿我来,是想问问关于谷家被陷害这件事,你们知道多少?”
“乔乔,你这是什么意思?”赵梅戒备地看着乔藴曦,“谷家的事,我们赵家怎么会知道?这些年,谷家独霸朝天门,大家畏惧谷家的势力,表面上不敢有所动作,可私底下难免会结盟。再加上蜀道修葺好后,朝廷那边对蜀州的监管更严格了,谷家在这风口浪尖上出事,我们也很着急。这件事,我祖父第一时间就让人查过了,从接货到出库,没有一点纰漏,我们也很无奈,有心无力。”
说到这里,赵梅轻叹一口气,“说来,这次朝廷那边如此大动干戈,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谷老爷子也是的,这么不小心。”
“赵小姐,你什么意思?”当归忍不住了,直接问道。
赵梅被冷冰冰的声音训斥地一愣,回神后,幸灾乐祸地说道:“乔乔,别说梅姐姐没提醒你,这种没规矩的丫鬟就别带在身边了,得罪人不说,还显得没教养。现在谷家是多事之秋,你难免要东奔西走地求爷爷告奶奶,这种丫鬟带在身边,只会坏了你的事!”
乔藴曦不以为意地笑了,没有回答赵梅的话,而是对蒋琴说道:“依着赵五夫人的意思,赵家什么都没查出来?”
蒋琴苦笑着摇头,“我家老爷已经尽力了,钦差大人那边……没有透露一点口风,有句话,琴姨不知该不该讲。”
“那就不讲吧。”
乔藴曦的话让蒋琴尴尬地一怔,嘴边的话已经转了几圈,就等着乔藴曦低声下气地求上两句。
可乔藴曦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这话要怎么说出去?
咬牙,装作下了狠心的模样,蒋琴说道:“这件事,琴姨不认为是外人陷害。”
“哦?”乔藴曦挑眉,很有兴趣的模样。
“乔乔,你也知道你外祖父在朝天门的势力,可以说是一手遮天,虽然羡慕、眼红的人不少,也有人暗地里下黑手,可这些年谁得手了?这次这么大的事,若说是有心陷害,别说朝天门了,就是整个川西也找不到有这个能力的人。如果说是朝廷的人陷害……乔乔,琴姨懂得不多,可是朝廷的手还没那么长,在朝天门能做这么大事,还不被谷家的人发现,所以……”
“所以,琴姨认为,这事只能是谷家的人自己做的?“乔藴曦反问。
蒋琴说道:“琴姨是个妇道人家,懂得不多,胡乱猜的。”
“谢谢琴姨了,麻烦转告赵老爷子一声,乔乔和谷家很感激他做的这些,请他好好养身子,乔乔就不打扰了。”
送走了乔藴曦,赵梅嫌弃地看着桌上的东西,“送了这点东西,就想让我们出手帮忙,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不过是两盒点心,这也拿得出手。”蒋琴也是一副嫌弃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