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
朱佑樘的眼神情蜜迷离。
他不自觉地抿嘴,还舔了下冰凉的嘴唇。
还有,他手抖动得比之前更剧烈。
仿佛天崩地裂,地动山摇。
弱水说他是猪肉汤。可她又那么性感地喋着那些汤,好像跟肉汤接吻一样。
他不住胡思乱想,想入非非。
他暗寻,在如此暧昧氤氲的空气下,下一步,是不是该主动贴上她的唇呢?
哇哇哇,他真的好想轻舔她的嘴唇,看看哪里是否散发樱花的味道。
抑或,那里残留的,都是猪肉汤的味道?
不过,这样的暧昧气氛,却很快被一个不速之客所破坏。
靠!这不是冷宫吗?怎么阿猪阿狗都跑来,破坏他初吻的兴致呢?
“咳咳!”
冷宫门外传来一阵男中音,不高不低。
“参见皇兄。”
冷宫外,又跑了了一个十五六岁,穿着米色衣裳,王爷打扮的美男子。
虽然,他身上的衣服,看得出是上好的布料。可那些衣服,都洗得泛白,而且也不甚合身。
尾随着朱佑槟后头的,是适才匆匆外出的吴废后。
朱佑樘急忙将收手帕塞到腰间。
他的脸,还是红到耳根,发胀发烫。
反见弱水,从头到尾都是镇静平和,波澜不惊,仿佛没事一样。
不过一个空气中不曾实现的吻,犯得着那么大惊小怪吗?
“槟儿来冷宫为了何事?”
朱祐樘虽然收起了腼腆的红晕,但依然有着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的感觉。
而朱佑槟看见素来冷酷无情的太子,表现出一副偷吃禁果的尴尬表情,虽心知肚明,但也不去戳破。
“皇弟听闻太子的宫女斐弱水很有驻颜美容的本事,特来恳请太子可以将她借给母妃一用。”
他依然以不高不低的声音道。
“庄懿德妃怎么了?”
朱佑樘殷勤地关切。
“母妃最近病重,想跟父皇见面。但一直被万贵妃哪里拦截了下来。“母妃担心自己病死都无法见父皇最后一面,所以。。”
朱祐槟忧心忡忡地回答。
“六王爷,这事包在奴婢的身上。”
弱水不管朱祐樘的迟疑,就爽口答应。
“那我们秋水宫,随时恭候斐姑娘大驾光临。”
朱祐槟啮齿,放心离去。
看见朱佑槟离去,太子无奈地瞪了弱水一眼。
“哼哼,妳这个人,还真好管闲事。”
“喂,奴婢可是向太子看齐。太子都救奴婢几回了,奴婢只是以看家本领帮别人化妆而已。”
弱水的一系红衣,显得她的猫儿眼,也似乎在燃烧。
“在宫外出头,本宫的权势,绰绰有余。可在宫内,本宫还是忌惮万贵妃这女魔头。”
朱佑樘说出自己的隐忧。
“没事,奴婢在自己家乡,已经习惯各式各样的贱女人。”
她回想现代娱乐圈的薛娜娜,彭玛丽等等,都是深藏不露,不折手段的女人。
“妳这初生牛犊,恐怕太小看万贵妃的实力。她一旦发威,就连父皇都没辙,更别说妳区区一个小宫女。”
朱祐樘愁眉深锁。
他有种感觉,斐弱水即将为皇宫带来风雨。
“没事。无论发生什么事,本姑娘都不会连累太子。”
弱水绽开飞扬的笑容。
“妳是本宫带来的人。本宫当然有义务保全妳的安危。”
太子理所当然道。
~~
秋水宫位于在皇宫的湖水中央。
这里水连天,天连水,非常浪漫。
宫里的庄懿德妃张剪剪,正病恹恹地躺在床榻上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