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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妾身……”唐婉深受感动,不等把话说完,泪水夺眶而出。
“为夫说过,不会让婉儿落泪。”刘辩说完,为唐婉吻去泪水,无比无比怜惜的安抚她惊慌失措、不能自己的心情。
不消半个时辰,两人再度一番云雨,这才开始穿衣起身。
……
上午,巳时。
朝阳升至柳梢头,阳光照在人们的身上,感觉暖洋洋的。
至少,刘辩、唐婉相互陪伴下,彼此都会有这种感觉。
很快,二人来到何老夫人的房门口。
没有经过通传,早已来此的蔡琰施了一礼,嘴角难掩喜色,“夫君,老夫人可能有些不高兴,多说两句好听的话。”
刘辩没有言语,只是微微颔首,随即步入房内。
房内,马云禄、貂蝉皆在,伏寿则守在何老夫人身边,低声说着什么。
半年未见伏寿,那小丫头倒是长开了不少,出落的极为水灵,恨不得想要上前怜惜一番。
“妾身见过夫君!”貂蝉与马云禄双双见礼。
下一秒,伏寿下意识的看向来到近前的刘辩,本想起身上前见礼,反被何老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老夫人……”伏寿低声说着,反而遭到老夫人投来冰冷的目光,吓的伏寿不由得打起了寒颤。
“孩儿刘辩,给母亲请安!”刘辩话音落下,屈膝跪地,一连三叩首。
按照平时,刘辩给母亲请安只是躬身作揖,从未跪地叩首。
可蔡琰说的清楚,老夫人有些不高兴,显然是在生刘辩的气。
“你是堂堂洛阳王,如今又是益州牧,还当上了什么镇军将军,很了不起啊!”何老夫人看了一眼刘辩,转眼看向伏寿,且问:“母亲说的可对?”
伏寿不敢言语,只是低着头,甚至侧过脸去看唐婉,试图现场求助。
对于何老夫人的作态,在场众人皆知,就是生气了,谁让他刘辩让这些人苦等?
长安至洛阳,只需三天即刻抵达!
好家伙,他刘辩竟然走了二十余天!!
知道的是因为心系百信,心系生长出来的庄稼,不知道的还以为不想回这个家呢!
毕竟在益州生活将近四个月,谁知道有没有令他惦念的人或事啊!
“母亲此言差矣!”
刘辩抬头看向母亲,朗声道:“区区的镇军将军,又如何?孩儿从未放在心上。即使是益州牧,甚至是洛阳王,都不及我是您儿子的这个身份!!”
何老夫人闻言,不由得挑眉看向刘辩,“这还差不多。”
“所以,母亲可还气闷?”刘辩笑问。
“午时的饭菜交给你,做得好,就原谅你。”半年未见儿子是主要,没吃他做的菜则是次要,即使唐婉和厨娘都会做,可味道则差上不止一分。
“母亲放心,包在孩儿身上。”刘辩起身作揖道。
就在这时,一道话音传入众人耳中——
“老夫人,药熬好了,您趁热喝下吧!”
刘辩闻声望去,只见一位二十余岁的美妇端着汤药,来到近前,向他施了一礼,“拜见大王!”
不等刘辩道出疑惑,何老夫人道:“好,快拿过来。”
“母亲,您的身子……”刘辩话音未落,转头看向唐婉,“母亲病了,婉儿为何没说?”
“是我没让她告诉你,又不是什么大病。”何老夫人说着,美妇已然端着汤药来到近前,开始喂她喝药。
“夫君,妾身不敢违逆母亲的意。”唐婉解释道。
“罢了。”刘辩挥了挥手,转头看向母亲,“张仲景怎么说?”
“辩儿无需紧张,不过是胸闷气短的毛病,多多调理就能好。”何老夫人话音落下,一口一口的喝着美妇递来的汤药。
胸闷气短?
刘辩出于本能,环视了一下房内,继而向门外喊了一声,“叫荀彧过来。”
“诺。”门外的卫士应声,大步离去。
不多时,待何老夫人用完汤药,荀彧刚好来到门外,“大王,不知唤荀彧前来有何要事?”
“母亲觉得胸闷气短,你立刻着手建造一座大一些的房子,供母亲使用。”紧接着,刘辩补充道:“罢了,稍后本王画一张图纸给你,照做即可。”
“诺。”荀彧应声,守在门旁。
“这是作甚?区区小病,不足以劳民伤财!”何老夫人道。
“母亲无须理会,此事交给孩儿来办即可。”刘辩说着,拱手作揖,转身离去,并对门旁的荀彧说:“带本王去找疾医。”
“夫君着实担忧母亲,您就听他的吧!”唐婉劝道。
“你啊,越是纵容,反倒会害了他!”何老夫人无奈道:“罢了,他也是一番孝心。”
何老夫人最初,虽不同意唐婉做王妃,但随着二人情比金坚,她也深受感动,加上如今唐瑁坐上扬州牧之位,反而高看唐婉一眼。
当然,何老夫人极为清楚,纵使他唐瑁坐上州牧之位,也是刘辩在背后一手操作。
……
片刻后。
在荀彧的带领下,刘辩来到张仲景的调药之处。
原本,张仲景心系万千黎民百姓的生死,可随着遇到刘辩,反而留在了洛阳王府。
用荀彧的话说,张仲景心系万千百姓,远不如心系大王的个人安危,毕竟大王有能力给万千百姓带来幸福生活,更加可以免除战乱与灾病。
张仲景细想之下,确实觉得有道理,也就留了下来,照看大王与府内所有人的身体康健问题。
“疾医,大王来了,快快出来见礼。”刘辩和荀彧来到房前,面对刺鼻的药味,难以前进半步,只好出声呼喊。
“大王回来了?好好好!”张仲景应声,继而连忙自房内疾步走了出来。
“疾医张机,拜见大王!大王一路辛苦。”张仲景躬身作揖道。
“疾医免礼!”刘辩道:“本王至此,想必你已知晓原因,说说吧!”
顷刻间,张仲景恢复如常面色,作揖道:“大王,实不相瞒,此事当真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