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一幕,左脸颧骨的上的肌肉不由得接连抖动。
俨然,老大不仅没有想到兄弟会死,更加没有想到会死的这么惨!
当即,老大的目光,落在缓慢起身的刘辩身上。
“是你?”老大吃惊道。
“谁派你们来的?”刘辩说着,撞上对方的双眼。
碍于距离较远,老大感受不到刘辩眼中的杀机,却能在话音之中,感受到浓烈的肃杀之气。
不过,这老大却丝毫不惧,即使有飞剑在手,也不怕。
“呃啊……”
与此同时,数丈外的光头老三发出惨呼,伴着狂喷而出的鲜血,身子犹如断了线的风筝,落向三丈之外。
下一秒——
就在那数十位壮汉试图紧追典韦之际,反而死在陷阵营军卒胯下骏马的铁蹄之下,且,接连挥刀格杀,一丝生机都不给。
老大看见这一幕,脸上不由得露出震惊之色。
“你、你……杀!把他们都杀光!!杀光!!!”老大颤抖着嗓音,转念间变得歇斯底里。
顷刻间,一众麾下壮汉得到指令,不管三七二十几,纷纷挥动手中的鬼头刀,砍向神色淡然的刘辩。
然,刘辩仍旧神色淡然,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静静的看向态度几尽癫狂的老大。
很快,就在数十柄战刀相距刘辩不足一丈之际,空中却传来一道钝器破空的呼啸之音。
呼呼呼……
一众壮汉出于本能,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赫然间,只见是一杆疾速袭来的大戟!
砰!
砰!!
砰!!!
眨眼间,伴着接连四个人被砸中,典韦刚好策马奔至近前。
然,不等胯下战马稳住身形,典韦已然翻身跳下马背,挥舞手中大戟,大开杀戒!
一时间,此间金属撞击声、鬼哭狼嚎声、头骨崩裂声……不绝于耳,场面惨烈之际。
不消一炷香。
刘辩仍旧站立不动。
典韦手执双戟,独战数十位壮汉。
这些皆有蛮力,刀技方面却一塌糊涂。
是以,狂傲不羁的典韦,凭千斤臂力,以暴制暴!
伴着冲杀刘辩的最后一个壮汉倒地,陷阵营军卒刚好将此间包围。
匪类老大看见眼下局面,癫狂之余,反倒慌了神。
“杀人偿命,不共戴天!”
刘辩话音落下,目光落向老大身后,仅剩的二十余人,“是谁派你们来的?”
仅剩的壮汉们吓傻了眼,不由得相互看了看同伴,完全不知所措。
他们凭借强势手段,横行乡里,任何人见了,都要吓的抱头鼠窜,连连哀求。
如今,当真没有想到,不仅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竟生出了惧怕之感,甚至想在短时间内逃离此间。
“别以为手段强势,我们就会怕你!”
“就是!也不打听打听,道上的哪个敢惹?”
“劝你们若识相,最好速速离去!!”
“虎爷若发起怒,敢保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即使面对典韦与陷阵营的强势,人群中仍旧有人试图恐吓。
然,就在最后一个人话音落下之际,外围的两个陷阵营军卒,动了。
顷刻间,两位军卒策马直奔叫嚣的贼人而去。
一众壮汉发现凑近的军卒,于是纷纷手提鬼头刀,做出跃跃欲试,决一死战的姿态。
不料,军卒面对贼人这番姿态,反而逐渐加快催马。
哒哒哒……
不消两个呼吸,军卒双双挥舞手中战刀。
砰!!!
那壮汉并非坐以待毙,反而试图想要斩杀军卒。
只是,那壮汉没有料到,只是挥刀格挡这一个动作,下一秒就被军卒一记反手刀割了喉。
另一位军卒,则与相对顽强的壮汉对战两个回合,这才将其砍死在血泊里。
旋即,两个军卒扯动缰绳,调转马头,目光落向余下两个叫嚣的壮汉。
然,众人眼见两个同伴被杀,无不感到担惊受怕,甚至身子已然发出轻微颤抖。
“如果不反击,我等只有被杀的份!
左右都是一死,何不拼个鱼死网破?”
方才叫嚣的一个壮汉话音落下,立即挥刀看向两位军卒。
同一秒——
处于外围的陷阵营军卒,听到这番话,瞬间奔出数骑,提刀挥向二十余位贼人。
是的,原本在场的多数人吓傻了眼,完全不敢硬拼,反而仅有四个人叫嚣,对刘辩一行表示不屑。
可此时,随着那叫嚣之人一声呼喊,所有人无不意识到——
既然左右是一死,何不拼个鱼死网破?
于是,所有人无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握紧手中的鬼头刀,纷纷挥向就近的两位军卒。
咔嚓!
咔嚓!!
咔嚓!!!
一众壮汉收起刀落,不待军卒们赶到,已然率先砍中军卒胯下的坐骑。
唏律律!
唏律律!!
战马伴着两道悲鸣,脚下接连踉跄,直至将两位军卒摔落马下。
然,不待两位军卒稳住身形,追上来的数位壮汉反而纷纷挥刀,落向军卒的头顶。
嗖……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刘辩再度催动剑灵红叶。
原本刘辩不想使用倚天剑,反而希望他们自己解决。
不料,这些贼子竟是亡命徒,丝毫不顾及自身的生命。
眼下,不幸战死一员禁卫,其他三人皆身受重伤。
刘辩不希望陷阵营再有闪失,故而这才利用剑灵红叶杀人!
不及眨眼间,倚天剑化作一道寒芒,瞬间冲进举刀欲砍的人群。
呃啊!
呃啊!!
呃啊!!!
在刘辩利用意念与红叶沟通下,倚天剑入肉三分、伤皮不伤筋。
顷刻间,数柄鬼头刀脱手而出,并伴有数道难以忍受的哀嚎之音。
旋即,红叶如法炮制,催使倚天剑继续伤害一众壮汉的手腕,使得鬼头刀脱手而出。
不消两个呼吸,在场二十余人无不惨嚎连连,心底与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是无以复加。
冲上来的数位军卒,意识到大王催动倚天剑,反而不再挥刀杀人,而是静待大王的指令。
就在这时,刘辩无视匪类老大,看向一众匪徒,再次说道:“本王的忍耐是有限的。”
摔落马下的军卒瞬间会意,当即挥刀看向一位面色泛白,颤抖着身子的匪徒。
不及眨眼间,匪徒尸首分离,人头落地,且,自无首喉咙处喷出一道血线。
旋即,血线化作一蓬血雾,飞落在众人的脸上、身上。
众人对此,颤抖如筛糠的身子,反而加剧颤抖。
咔嚓!
咔嚓!!
咔嚓!!!
另一位军卒也不闲着,两人手起刀落,人头一颗接一颗的滚落在地。
“且慢!!”就在这时,匪类老大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