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秽-物之中除去没有消化的粮食,只有一些普通杂草碎屑,并无不同之处。
就在这时,里正与张铁柱忍受恶臭,凑上近前。
“是、是我家的粮食,可我家的粮食绝对无毒!”张铁柱说着,神情满是惊慌的看向里正。
粮食吃死了人,或许在这乱世,大可不了了之。
但——
死的却是黄牛!
衙门记录在册的耕地黄牛,简直比人命重要!
是以,纵使方才连连叫嚣的张铁柱,此刻反而向里正投去求救的目光。
“敢问公子,可有何发现?”里正投去一个安慰的目光,转眼向躬身查看秽-物的刘辩作揖询问。
“这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什么草?”刘辩指向看似普通,却又叫不上名字的草,反问里正。
里正闻言,忍受恶臭之余,再度凑近两分,不由得皱起眉头道:“回公子的话,除去那个和这个无毒,另外那一株……请恕在下学识浅薄,认不出为何物。”
详见里正居然不认识?
刘辩伴着惊疑,下意识的看向里正。
几在同时,里正满脸愧疚的低下了头。
同一秒——
“我来看看。”身为猎户的张铁柱说着,忍受恶臭凑上近前。
顷刻间,张铁柱不由得瞳孔微张,吃惊道:“这是、是……”
“知道就快说,休要吞吞吐吐!”里正厉声道。
“公子!”当即,张铁柱神情惊慌的看向刘辩,作揖道:“此乃七步断肠草!”
七步断肠草!!
刘辩闻言一愣,不由得想起,影视剧中的七步断肠散,以及含笑半步癫。
照此说来,这黄牛多半食用此草,走了七步之后死的?
开什么国际玩笑!!
怎么可能,真有走七步就死的毒药?
可是,看张铁柱以及里正此刻的表情,刘辩不由得陷入自我怀疑。
“当真是七步断肠草?”里正吃惊道。
“都什么时候了,我怎么敢欺骗公子?”张铁柱反问。
就在这时,因为恶臭而躲得远远的百姓们,听到七步断肠草的名字,无不开始窃窃私语,似乎是在吃惊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此物为断肠草?”刘辩回过神,问向张铁柱。
张铁柱作揖道:“回公子,小的是村中猎户,时常前往山中打猎,所以猎物们食用这种草,多半会肠穿肚烂,所以小人对此不陌生。”
“公子,在下虽不认识此物,却对此物早有耳闻,所以……”
里正话音至此,下意识的看向张铁柱,“铁柱所言,必然是真。”
“哪座山?”
“由此向北,十里外,当地人叫帽儿岭。”
“帽儿岭?”
顷刻间,张铁柱不由得看向典韦,疑惑道:“壮士知道此地?”
典韦并未急着回答,而是本能的看向刘辩,发现大王神色未变,故而轻笑道:“不知道。”
张铁柱与里正没有多想,转眼再度看向刘辩。
“帽儿岭的毒草,怎么会出现在此?”刘辩嘴上喃喃。
“哦,我知道了,这草药是……”
张铁柱话音未落,站在身边的里正,连忙拉扯对方的衣袖,示意不要乱说。
刘辩依旧看着草药,并未看见里正的小动作,可典韦却看得一清二楚。
“是什么?”刘辩再度抬头,看向一脸不解的张铁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