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作揖道:“大王,时辰到了。”
“本王知道了。”刘辩沉声回应,继而再次亲了两女一下。
旋即,刘辩仔细照了下铜镜,这才转身走出房内。
不多时,刘辩在众人的陪伴下,来到前厅。
“孩儿拜见母亲!”即使刘辩习惯叫母后,可如今依旧要改正。
“好,好好好!”何太后满脸堆笑,怎么看刘辩,都会觉得好看。
殊不知,在唐瑁的问题上,何太后责怪刘辩,理应答应做司空,即使是一个小官,也要留在长安,甚至是洛阳。
可结果呢,不仅又回到扬州,还上了战场!
因为这事儿,何太后不知一次找过唐婉,说她就是被情爱冲昏了头,什么都听他刘辩的。
然而,王妃有督促大王的权利,可在唐婉看来,她要的并不多,一颗真心足矣。
更何况,唐婉不仅要为夫君管理好这个家,更多的则是支持他所做的事。
虽然自古以来有女子不得干政的法度,但刘辩不管那一套,该让她知道的,自然会告诉她。
所以,在何太后的质问下,起初唐婉不想说,却防不住她数落与逼-迫,只好和盘托出。
何太后得知后,不得不对儿子刮目相看,不是一般的有远见。
然,刘辩知道事情被唐婉泄露,当真惩罚了她,险些下不了床榻,简直惨无人道!
刘辩以笑意回应,继而看向在门口张罗各种事宜的唐婉。
对此,刘辩却忍不住叹气。
唐婉越是亲力亲为,刘辩越是感到愧疚。
口口声声说爱她,却要当着她的面,纳别的女人为妾!
即使刘辩不是渣男,那也定是大猪蹄子!
……
盏茶后。
随着时间愈发接近,王府内一切准备就绪。
就在这时,负责守在城门等候的张辽,派人前来传递消息。
“启禀大王,吉时已到,却不见人来,张辽将军已经派人前去查看了。”士卒拱手道。
“好,本王知道了。”刘辩挥了挥手。
“辩儿,出了何事?”何太后问。
“母亲不必担心,可能是路上出事耽搁了。”刘辩道。
“出事耽搁?”何太后疑惑的眼神看向府门,“典韦昨日派人传信,不是还说快到渑池了吗?”
“母亲不必担心,可能就快到了,再等等。”唐婉在旁提示道。
何太后不理,扬起头看向刘辩,“究竟是下面的人不懂规矩,还是办事不利,你要掂量着办。”
“母亲教训的极是,孩儿记下了。”刘辩作揖道。
……
半个时辰后。
张辽麾下士卒前来传信。
“启禀大王,官道仍旧不见人影,张辽将军已经亲自前去迎接了。”士卒拱手道。
“大王!”身披盔甲,极其冷峻的赵云,拱手道:“末将去去就回。”
刘辩微微颔首。
……
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升的老高。
庭院中的官员,已然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刘辩对此,不由得面色微寒,心底却在埋怨,“都在搞什么鬼?”
几在同时,一位身形狼狈,脸上沾染血迹的士卒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