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已经好了大半。
此时处于清早,由于数日卧病在榻,急需换掉贴身之物。
刘辩本想亲自为她换,可唐婉竟有些小害羞,还说有违礼仪。
什么礼仪不礼仪的,覆雨翻云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啊?
唐婉是兵人,刘辩没有与她计较,而是站在门外等候。
不消片刻。
不等唐婉知会,刘辩已然步入房中。
可幸,唐婉已经换完了贴身之物,否则在刘辩面前定要羞死个人。
随着衣物被侍女拿出去清洗,刘辩坐在塌边,看向恢复红-润面色的唐婉,并抓起她的手。
“本王发誓,今后不会再对你发脾气了。”刘辩极其认真的说道。
“不,夫君是大王,无需是向妾身发誓。”即使唐婉嘴上这样说,可心底却很是高兴,毕竟意味着大王在认错。
事实上,刘辩不仅在认错,还很真诚。
或许在唐婉眼里,夫君是大王,可在刘辩眼里却什么都不是,仅是她唐婉的夫君,没有任何尊卑之分。
夫妻之间,床头打架床位和,哪有放不下的恨与怨?
更何况,唐婉是刘辩的唯一与全部,认错没什么大不了的。
男人做事,拿的起、放的下。
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刘辩面对唐婉,只有情与爱,不存在卑微,甚至低三下四。
“我刘辩是你的夫君,而你唐婉,则是我的妻子。”刘辩道。
刘辩补充道:“母后曾问我,选择江山还是美人?我选择你。所以,婉儿眼前的并不是什么洛阳王,只是你的夫君。对你的誓言,永远管用。”
刹那间,唐婉的眼眶中噙满泪水,失声道:“请不要对婉儿这么好,否则婉儿会、会……”
“骄纵跋扈?为所欲为?甚至是……横着走?”
“噗嗤……”唐婉破涕为笑,“妾身又不是属螃蟹的。”
刘辩见此,忍不住嘴角微扬,将唐婉揽入怀中,“婉儿是夫君的妻子,即使真的骄纵跋扈,夫君依旧会宠着你,只宠你一人。”
唐婉近距离的感受,刘辩身上的气息,无比满足的靠在刘辩的肩膀,“这么说,夫君不生婉儿的气了?”
“怎么会?夫君什么时候生过婉儿的气?”刘辩不解道。
“夫君不记得了?妾身私自应下陛下诏令。”唐婉提醒道。
刘辩最近几日,心里、眼里全是唐婉,早把马云禄的事忘到爪哇国去了。
“你不说,本王差点还忘了!”刘辩推开唐婉,满脸质问的看向她。
“陛下之命,不可违背,所以妾身就、就……”
“就私自替本王决定?”刘辩紧接着道:“都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是欠收拾!”
唐婉面对刘辩吓人的气势,真的以为惹怒了他。
可是,当唐婉准备叩首请罪之际,反被刘辩扑倒了。
是的,刘辩教训女人的方式,永远都是那么别致。
“大王不要,妾身还未痊愈!”
“少跟本王来这套,你身子什么情况,我还不知道?”
“大王不要、不……呜呜呜!”
……
唐婉身子痊愈之后,刘辩反倒做了甩手掌柜,将修建扶风的所有事,全部交给岳丈唐瑁。
相反,刘辩则与唐婉寸步不离,生怕她再发生一丁点儿危险。
对,男人如果真心宠一个女人,是件很可怕的事。
不过,好在修建扶风的重任提前完成。
……
十月。
刘辩、唐瑁、朱儁、刘璋一行返回长安,向小皇帝刘协复命。
而此时,刘协却多了一个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