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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青儿夭折,唐婉伤心过度而昏迷未醒。
古时医学不发达,夭折属于正常现象,反之,能够正常活着长大,反倒是奇迹!
不过,唐婉至今尚未醒来?
“婉儿昏迷多长时间了?”刘辩的情绪变得很激动,瞬间抓-住貂蝉的手臂。
可想而知,如果昏迷的时间短,荀彧、太史慈等人根本不会来此等候。
“已、已经……”貂蝉面容扭曲,感受到刘辩的力气,深知非常关心王妃,“昏迷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
“张仲景呢?那个庸医在何处?”刘辩怒了。
三天三夜都没醒,张仲景不是庸医,还能是什么?
不等貂蝉回话儿,刘辩已然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房内。
刚巧,张仲景刚刚为唐婉诊过脉,正准备起身去写药方,反而察觉到一股冷空气席卷而来。
不等张仲景转身看去,肩膀上的衣服反被人抓-住。
“庸医!我的婉儿为何还没醒?”不等张仲景看清来人是谁,刘辩开始劈头盖脸的质问。
“大王,小声些,小声些!!”张仲景不顾身子被提起,连忙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噤声。
“嘘你马勒戈壁,你个庸医,老子我一拳……”幸好汉末没有这样骂人的,张仲景听不明白,可当情绪激动的刘辩握拳准备砸向对方时,只听榻边传来一道厉声,“放肆!”
刘辩听出话音是母后,不得不停止挥拳,继而收起拳头看向母后。
顷刻间,房内的蔡琰、伏寿以及三个侍女,相继跪倒在地,叩首不敢起身。
“尔等先下去吧!”何太后沉声道。
当即,众人会意,连连作揖之后,退出了房子。
这时,刘辩来到塌边,看了一眼昏迷未醒的唐婉,紧接着向何太后作揖施礼,“孩儿拜见母亲!”
何太后不言语,只是冷眼静静的看向刘辩。
不消三息,作揖施礼的刘辩没有起身,却道:“母亲可是觉得,孩儿的举止过于莽撞?”
“哼……岂止是莽撞?”
“孩儿不知,母亲此言何意。”
何太后深吸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你对唐姬用情至深,这一点不反对。可你要认清楚,你是高高在上的洛阳王,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乱了阵脚!更不能让旁人知道,你对唐姬的感情,否则会成为绊脚石!你懂吗?”
刘辩清楚何太后的这番话,不能展露自己在意的一切,否则会成为敌人要挟自己的筹码!
面对敌人的要挟,用情至深的刘辩该如何取舍?
要江山,还是要美人?
鱼与熊掌,二者不可兼得!
江山美人,总有一个要舍弃!
原本何太后认为他们母子俩没救了,可偏偏是这个身体懦弱、举止轻佻,看似难堪大任的儿子力挽狂澜。
皇位本就属于刘辩,如果不是因为董卓那个恶贼,岂会轮到刘协那个小崽子?
如今刘辩身居洛阳王高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去没有兵权,绝对可以向刘协叫板,夺回皇位!
正是如今这个局面,身为母亲的何太后,更要为了儿子的千秋大业着想。
可是,刘辩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何太后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