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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话音落下,径直走向他的战马,翻身而上,“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旋即,那人策马离去。
马超闻言,眉头不由得微皱,高声喊道:“既然道不同,为何助我?”
“想多了,小爷我只为夺得赤兔马!”随着策马远去,那人的声音愈发减小。
显然,只为夺马,却不愿与马超过多交流,无疑是陈到。
且,陈到之所以突然出现,并非得到刘辩的命令,而是擅自做主。
正如刘辩看见他出现时,做出双眼微眯的神情,并不知陈到会来此。
说到底,他与张辽一样,只为夺下赤兔马,送给好兄弟徐晃。
如今夺马失败,想来,他也很无奈。
否则,绝不会对那些骑兵,放手大杀。
马超望着渐去渐远的陈到,嘴上喃喃:“真是一个怪人!”
……
一个时辰后。
马超一行来到临时驻扎地。
这是一处临近渭水,背靠大山的林地。
林地中央,方圆数十丈的树木,全部被砍伐,用树木搭建成营帐。
如果只是在林地外围,绝对不会轻易发现,林中驻扎着数千兵马。
随着马超与刘辩抵达林中,将士们开始忙碌着卸下辎重。
不多时,马超与刘辩勾肩搭背,步入帐中。
“此处过于简陋,龙兄弟你要多多担待啊!”马超说着,拍了拍刘辩的肩膀。
“孟起见外了,我龙战不是那种挑三拣四之人。”刘辩说着,极不客气的坐在胡案后面的树桩上。
马超大笑,“哈哈哈……就喜欢你不见外!”
这时,士卒抱着两坛子酒,步入帐内,分别放在刘辩和马超面前的胡案上。
“有酒无肉,不过瘾!不过瘾!”马超说着,倒了杯酒,仰头喝下。
然,准备转身离去的士卒,急忙拱手道:“禀少将军,刚刚打了两只野兔,正在剥皮清洗,马上就好。”
“快些快些,若是酒喝干,还不上兔肉,小心打你的板子!”马超说着,又倒了一杯酒,敬向刘辩。
士卒闻言,连连作揖,转身大步离去。
刘辩举起酒杯,回敬马超。
此间用的酒杯,不同于酒盏,亦不同常见的酒杯,而是将手腕粗的树木,掏空留底,只截取五寸,当做酒杯使用。
酒过三巡,又三巡。
两人说说笑笑,士卒将烤熟的野兔便送上来的同时,又带来两坛酒。
旋即,两人分别扯下兔子后退,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大口啃咬咀嚼。
马超是性情中人,刘辩为了接近他,不得不解放天性。
于是,两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好不痛快!
不消半个时辰,肉吃光,酒喝干。
刘辩醉的趴在胡案上,嘴里嚷嚷着“喝,再喝、接着喝……”
马超微醺,看向醉成一滩烂泥的刘辩,轻笑着说:“酒量还可以,妹子交你手里,绝对放心!”
扑通!!!
马超本想起身走向刘辩,结果双膝一软,跌倒在地,人事不知。
装醉的刘辩闻言,心底忍不住暗骂,“造孽啊!得想办法离开才行。”
殊不知,方才两人相互敬酒,正是因为提到马云禄,刘辩才装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