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在说假话!”
“我没有,是,那是六皇子撕扯的,可是早在之前我就自己脱掉了,我……。”
“看来,花姑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彻彻底底的心服口服。”李长卿打断她的话,根本就不给她还口的机会。
“六皇子身体中毒,时冷时热,显然是有春。药在身体里面作祟,我刚才问过你,六皇子手上的伤是你划伤的吗?你说根本就不知道,那么,现在,我来告诉你,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李长卿说着,再度走近花连霞,冰冷的语气,就像携着地狱的阴冷之气,再次袭来:“六皇子因为身中春。药,又为了不让你靠近,无奈之下,摔碎茶杯,用碎了的杯渣割破手腕,来冷静心脉,以破解春。药带来的迷乱,混淆心智。”
“而你,身中蛊毒,因着蛊虫的吸食鲜血身子出现血斑,离得远,看起来似乎是染了鲜血,可是待我走近,便可闻见一股腥臭味,并且,这个血斑,根本就是蛊虫嗜啃的痕迹,而非被蹂。躏后的爱痕。”
说着,李长卿将肚兜甩到她的胸前,目光似乎在看一个死人一般,带着轻轻的叹息,似乎在呻吟,又似乎在惋惜。总之,这声叹息夹杂了过多过于复杂的东西在里面,一时半会儿,让众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才听到李长卿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你真让我失望。”
这句话,让花连霞的身子却是一僵,继而垂下头去。
虽说话语清淡,几乎不可耳闻,可是离得那么远,功力深厚的轩辕祈还是听到了,黑而亮的眸子暗下去,片刻,却又抬眸,若有所思。
“你需要承欢,但是,你找错了对象。恐怕,这个蛊虫是你自己吞食入肚,而非人强迫,我希望你说实话,给过你一次机会,可是你却死活不知悔改,一错再错,既然如此,你想死,也该是死个明白才成”。
许是心中有些酸涩,语气过于强硬,让她前世一直关注的人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儿心中困顿,却依然说出了心中的话:
“初遇你时,我想,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的人儿,我被你惊艳,被你的舞蹈折服,我心想,若是你和我对决,我会好好比一场;在黄鹤楼之赛时,我敬你,尊你,即便对射箭法,我也是错开你几寸,但是。似乎,从一开始,我们就像两个走向反方向的对手,一错再错。”
面对花连霞,李长卿依然希望轩辕祈可以活下去,不希望他背负那种有辱一生的骂名,她帮他,却是在伤害另一个女人。
不,不能说伤害,而是事实。
“你别假惺惺,你当了魁首,你得到了楼主的承诺,可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为了那个魁首,我究竟下了多少功夫,我在众人面前全身裸。体而出,我飞身跳舞,我和你射箭,是,那又怎样?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告诉我,你比我强,比我厉害,现在好了,你也不要担心了,就算你说得对又能怎样?我就算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花连霞猛地抬头,似乎不甘心,又带了十足的委屈和痛苦,瞥了宁天临一眼之后,目光变得狠毒,直直逼向李长卿。谁知,花连霞这句话刚刚说完,脖子就被一个人狠狠的掐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