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深叹一声说道:“为兄已经知道那天子和朝臣是如何被那秦某人劫走的了!这秦某人好诡的算计,不愧是连那曹操袁绍那等豪杰都吃过他大亏的人物!唉!既然天子已失,我等再无保命之物,想必那长安城中的曹操袁绍等人在知道这个情况后,会马上发兵来此,我等还是速速前往武关才是!”
“大兄,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和小弟说说啊!那突然消失的秦某人又是如何做到顺便劫走天子的?”郭汜在李傕赶来之前,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许久了,眼见李傕竟然只听自己说了几句话便明白了事情的根由,也顾不得李傕的催促,依旧梗直了脖子问道。这事情搞不清楚,依郭汜的脾气,怕是连饭都吃不下的。
“哼!你也曾言那秦旭带的是我军降军,衣服甲胄一如我等,加上我军新败,撤出长安,本就因军心涣散,行军不成队形,拖拖拉拉足有数里之长,若某是那秦旭,只需暗伏一地,待阿多你经过时混入军中,当时必然是人心惶惶,只求保命之下,谁又能注意到身边同样甲胄之人的异常来?”李傕也深知郭汜的脾气,尽管此时李傕一心想要尽快过潼关奔临武关,但还是强行耐下性子解释说道:“难怪某出长安时曾远远见一队我军装束的兵马自潼关方向,径向北门而去,当时还只当是贤弟你有别样的诉求,却不料某看到的,或许就是那秦旭的疑兵,真真是……唉!”
“那,那我等现在如何办是好?”本来郭汜之前在怀疑秦旭是用了些神神鬼鬼之术才在数万人眼前,生生的救走的被严加看护的天子及一众朝臣时,还只是有些终于解释得通的轻松感,但听了李傕的分析之后,没来由的却是心中闪过几分惧意。听说这秦旭年纪不满双十,但坑袁绍、败曹操、逼陶谦、慑袁术之事郭汜也多少知晓了一些,可越是知道秦某人并非用什么秘法,而是纯粹的依靠计谋才达成如此“大事”,郭汜是自愧不如,甚至还有些后怕!那倘若有如此之能的秦旭,目的并不是救援天子,而是要针对他郭汜的话,那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
“天子丢了便丢了!且让那秦旭得回便宜!我等还是依照原计划,经武关,去宛城!就算没有了天子在手,凭借宛城之坚,我西凉兵甲之锐,足可据守以抗四周之敌!况且听说张济有意同被曹操、刘表驱赶至淮泗之地的袁绍之弟袁术结盟以求互助,我等前去,却正好有用武之地!”李傕侧目看了郭汜一眼,说道:“宛城地处中原腹地,城池高厚,物阜民丰,不管是东进豫州,亦或是谨守门户,皆是易守难攻之所,而为曹操、刘表之徒觊觎已久。说不定张济正亟需我等前去相助呢,倘若得利的话,说不定在我等得豫州之后,还能同那秦旭所封的徐州一较高下,报今日之仇!”
“大兄高明!”郭汜虽然明显发觉自己同李傕的关系似乎有越来冰冷的趋向,但不得不说李傕的这番推演,的确算的上是目前来说西凉军最好的出路所在,也只好强压住心中对李傕这幅高高在上发令的姿态的膈应,认可了李傕的谋划。
而就在此时,长安城中,不管是一副悲乎哀哉模样的曹操,疑惑是之前面如金纸,摇摇欲坠的袁绍,以及错愕不已的马腾韩遂等各方势力之主,在经过最初的怔懵之后,却是不约而同互相打量了对方几眼,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臣等参见陛下!”
对天子的突然出现,和秦旭的“起死回生”,曹操等人也实是错愕不已。而且实在是难以接受自己等人费劲了心思破了长安,也没有达成的“事情”,却是被故意安排作疑兵在城东晃悠了一圈的秦某人最终得了“好处”去。可此时说什么也晚了,尽管李傕郭汜逃出了升天,天子同百官再次同临长安,已经代表着此番勤王之事可以“圆满”的划上了句号了!众人虽不心服,但眼下也只能纷纷向着大汉的最高统治者,虽然只有年仅十三岁的刘协躬身行礼。
“众位爱卿平身!卿等此番勤王救驾有功,朕心中甚是欣慰,之后自然各有封赏!”面对眼前黑压压跪成一片的四家联军,这等从未有过的高高在上为世间至尊的感觉,令年幼的刘协激动的满脸的兴奋,难掩颤抖的在国舅董承的搀扶下走下了马车来,强作出一副成熟而威严的模样,沉声散布着属于天子的威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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