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他之外,楚家暂还无人能担起重任。
三少放荡不羁,行踪不定,浪荡惯了,在家里根本就待不出。一出门就许久不回,特别这次出门,已经一年多不着家了,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剩余的楚家两个,年岁太小。以后如何不知道,但当下,他们肯定是指望不上。不过有一个倒是……
周永脑子里溢出一张苍白透着病态的脸。
那面容闪现脑中,即刻屏退。那个人是楚家禁忌,没人敢再提及,包括知道他存在的人差不多都死了。
“老爷,老爷,逸,逸安王来了……”
一句话入耳,楚坤心一沉,周永脑子有片刻空白。真的是逸安王派来的!
***
此时,半山腰之上,一方小院,屋外雪花飘飘,屋内炊烟袅袅,饭菜飘香,暖意如春。
“公子,用饭了。”
谢齊听了,将手里的书放下,走到小饭桌前坐下,“你们也坐吧!”
“是!”
福伯和铭书也随着坐下,主仆一桌虽然不合规矩,可他们却已习惯如此。因为公子说,这样吃饭才香。
铭书盛一碗汤,放在谢齊跟前,“公子,喝点热汤,对身体好。”
“好。”
“对了公子,刚才小的无意中在院门口捡到了这个。”铭书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物递给谢齊。
谢齊看到铭书拿出来的东西,脸色当下就变了。
看谢齊脸色突变,铭书,福伯心里也随着一紧,异口同声道,“公子,怎么了?”
谢齊拿过铭书手里的耳坠儿,盯着仔细看着,少时,开口,“这是颜璃的。”
闻言,铭书皱眉,疑惑,“她的耳坠儿怎么会在我们家院门口?”“是呀!怎么会掉在我们院门口呢?”谢齊悠悠道,说着眼睛眯了眯,想到在那两个‘黑衣人’去地下院子带楚宁的时候,颜璃曾伸手去拉过其中一个黑衣人。
想到,谢齊眼皮跳了跳。也许她那个时候伸手去拉,根本不是为了想知道他们是谁,其目的是把这耳坠儿给无声放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给带出来!
而现在,她也确实如愿了。这耳坠儿不止被带出来了,还刚好的落在了他的院门口。
就当下逸安王这恨不得挖地三尺来寻人的阵势,要是在他的院门口发现了颜璃的耳坠儿。那…… 谢齊不由抬手摸摸自己后脑勺,碰触到那一丝湿凉,不由笑了! 可怕!
生平第一次,有人给他这样一种感觉,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所以,在他谋算她的时候,她亦是不动神色的差点把他阴了。
此时,看着谢齊手里的耳坠儿,福伯显然也想到了什么,脸色当即白了,“公,公子……”
“也许,我们以后确实应该离颜璃远一点。”
看谢齊一脸莫测,福伯一脸后怕的样子,铭书完全摸不透脑,“公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呀?”
“没什么事!不过,你这耳坠儿捡的极好!”
铭书听了,笑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被公子夸了就值得高兴。
看着铭书那天真单纯的笑脸,谢齊垂眸,看着手心里耳坠儿,眸色幽幽暗暗,这么精明的一个女子,就是不知道是否也同样足够坚强。
若是她醒来,发现她喜欢的那个人,她盼望的那个人,对她却已然厌弃了。那时,她会如何呢?
在此,他拭目以待!
还有楚家……
希望逸安王的怒火足够大,大到让楚家上下全部走向灭亡!
这样的结果,方才是他希望的。也只有这样的结果,才不枉费他多年的某谋划,如今的冒险。
------题外话------
帅锅大夫没见到,挨了一屁股针,真疼倒是真!我本来想写到四爷找到颜璃的,可我有点蔫。我怀疑我不是感冒,我可能是犯相思了,想你们想的!(看我饱含真情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