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哑谜,心底着急呢:“娘,这东西到底怎么了?”
“没啥。”
魏三娘笑眯眯的转过头:“你爹娘这次啊,又给咱们送来了个大惊喜呢。”
张氏一看婆母这么开心,指定是好事,顿时也伸手要去尝一尝,却被魏三娘给阻止了。
“你怀着身子,别乱吃东西。”她瞄了一眼张氏已经高高挺起的肚子,眼尾含笑:“等二丫回来,问问这是什么东西再吃也不迟。”
说来也怪了,前面吐的事天昏地暗,可张氏后面的胃口又出了奇的好。用她的话说,看见什么都恨不得放在嘴巴里面尝尝,真是缠的没个样儿了。 见张氏红脸,魏三娘安慰:“肚子里面揣个娃可跟平时大不一样,我那会儿怀着他们哥几个的时候,看见酸的就流口水。有一次,瞅见邻居家的杏树上挂着个青杏,顿时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神出鬼差的
便伸手摘了人家的杏。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啊,啃的就剩下个核了。”
听了婆母的趣事,张氏顿时也不臊了,脸蛋笑的红扑扑的,像是霜降后的苹果一样。
见儿媳妇不害臊了,魏三娘一扭头,便看见琼花垂着头在那儿收拾着瓜果呢。嘴角轻轻扬着,看样子心情十分好。
算算日子,今儿可不是旬休的时候嘛。
自打数月前见了那一幕,她便对着琼花上了心。这丫头除了脸上的那颗大黑痣之外,模样身段都没的说。特别是性子里面透着的那股子稳当劲儿,不愧是大户人家做厨娘出来的。
而且,她发现,自家那傻小子一回来便钻到后院帮着劈叉担水,过去虽说也干吧,可怎么就觉得这一对儿小儿女之间,透着那么些个暧昧呢。
想到这儿,魏三娘故意调笑道:“哟,今儿是什么好日子,你怎么还带上耳铛了?”
琼花手上一顿,旋即有些尴尬的摸上耳垂,小声道:“许久没带了,怕它长住通一通的。我,我一会儿就取下来。”
“取着干嘛。”魏三娘拽住了惊慌失措的她,面色和蔼:“戴着吧,怪好看的。”
琼花面红耳赤,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有垂头继续手上的活。
“琼花。”
她徐徐试探:“过了年,你就十七了吧。”
“嗯。”
“我十七的时候,都有三郎了。”她感慨道:“日子过的真快啊,那年我领着三个孩子,男人去当了兵,孤儿寡母的,一转眼,现在都是要做祖母的人了。”
琼花这是头一回听她主动提起从前的事,不禁慢了手上动作。
“有时候呢,也后悔,后悔生了这么多的小崽子们,没一个听话的。想着若是重来一遍,定要为自己活一次。”
想起自己刚刚重生那会儿,便发誓再也不管这些个王八蛋了,可现在呢,还不是为了她们而奔波。孩子们有一点成就,她比什么都高兴。
“可是这女人啊,一但做了娘,心底就再也容不下自己了。”
她伸手拉住了琼花,琼花的身子顿时僵硬住。 “有些话,不该我来说。可你如今没了父母,和我家又有缘分,我便也倚老卖老,跟你交个底,谈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