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顿时愣怔在了那里,她倒是被宇文清那快哭出来的楚楚动人的表情给吓到了,这个人的角色转换实在是太快了吧?
她忙硬着头皮走到了宇文清的面前,好吧,下不为例啊!
宇文清缓缓将外面的衣衫褪去,萧瑶拿起了床榻上的白玉瓶子从里面勾着一点膏体擦在了宇文清肩头的伤口上。
“阿瑶,还有伤,”宇文清将衣服又褪下去一点点,露出了结实的脊背。
萧瑶心头狠狠一跳,闭了闭眼睛将膏体擦在了宇文清身上的那些伤疤上,刚要收起来却不想宇文清猛地抬眸凝视着萧瑶缓缓道:“还有……还有伤……”
萧瑶猛地一愣,视线看向了宇文清那张无辜的脸,眼眸缓缓眯了起来。
“阿瑶,”宇文清这一声缠绵悱恻的喊声,萧瑶顿时心头狂跳了起来,她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儿了。
“阿瑶,还有伤……啊!”
一道高大的白色人影从暖阁里被踹了出去,随即传来了萧瑶划破天际的骂声。
“宇文清!我告诉你!老子见过的美男比你吃过的大米都多,你少特么给我来这套!”
崇明街街头繁华依旧,似乎清王同太子爷之间的争夺对他们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响。
长春楼最顶层都被太子爷包了下来,却是只有他和宇文彻两个人傍着窗户小酌,如今已经几杯酒下肚,两兄弟倒也是说着话儿将心头的那些烦闷说开了去。
宇文昊俊朗的眉眼间掠过一抹迷茫,带着几分哀伤,说不出来的憋闷就要将他的情绪压抑到了极点。
宇文彻将大哥面前的酒杯斟满刚端起酒杯要说什么,却是眉眼微微一闪猛的将视线锁定在了下面的一对儿璧人身上。
只见长悦同容兰一起在街头逛街,容兰此时手中已经拿了好多的大包小包,每一样都是给长悦买的。
他已经投军,这一次是去送命的主儿,将所有提前发放下来的饷银都给长悦买了东西。
长悦却是一把拉住了容兰的胳膊,拿出帕子踮起脚尖替容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宇文彻猛地眉头狠狠蹙了起来,好一个郎情妾意一往情深,他怎么就没有遇到一个这般对他一心一意好的人。
宇文昊顺着自己弟弟的视线落在了长悦和容兰的身上,眉头一蹙,却是看向了自己的弟弟,不禁心头微微一惊。
他的这个弟弟,他是清楚的,最是个游戏人间的男子却是没想到也会露出这般郑重其事的表情。
“彻儿,你是天家子弟犯不着和一个花匠较真,那个女孩子又是被毁了容的,母后那边断然不会由着你这样胡闹,由他们去吧!”
“哥!我终于等到了那个我想让她给我生孩儿的女子,你说我有错吗?”宇文彻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和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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