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流兮没有半点的惧怕,她嘲讽的看着司徒锐,突然把手里握着的叉子给拿起来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叉子的尖头立刻刺破了东方流兮脖子的皮肤,猩红的鲜血顺着她的脖子流了下来。
她就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又如何?要我亲自动手吗?”
司徒锐大惊,看着那猩红的鲜血,理智立刻就被吓回来了,他赶紧伸手想要把东方流兮手里的叉子抢过来,东方流兮却立刻朝后退去避开了他。
“流兮,别乱来!”司徒锐,慌了。
东方流兮冷笑,手一动就把叉子给拿了下来,用染血的尖端在衣服的袖口上擦拭,把白色的华服都给染上了一条条的血红。
在司徒锐恐惧的目光中,东方流兮慢条斯理的做了这一切,才优雅的把叉子给插到了自己的头发上,这才抬眼看了看司徒锐,然后,转身就朝着自己的帐篷走去。
“司徒锐,你还没有资格和我讲底线。我若死了,你的一切计划都完了。”
东方流兮的话散在风中,很轻,消失在了渐渐黑下来的天色里,却像是烙印一样刻在了司徒锐的心上。
他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背脊仍旧在发寒,他看着东方流兮的背影,那么的潇洒恣意,那么轻易的就和年少时候他动心的少女背影重合了。
不管是现在还是过去,东方流兮的桀骜不驯本色,没有半点的改变。
他确实没有资格和东方流兮谈底线,他能把她怎么样?她把刀举到她自己脖子上的时候,他就彻底束手无措了!
不管是公还是私,他都不能失去东方流兮。
——
离殇带着邪凤迅速的逃离了洛凰国的军营,一直飞奔了很久,离殇才在茂密的林子里找了一条小溪,给邪凤清理伤口。
没中毒,还好。
离殇冷着脸给邪凤处理肩膀上的伤口,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邪凤一样。
离殇的沉默和小心翼翼,让邪凤的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
邪凤知道,曾经的离殇不是这样的人,他潇洒风.流,是十足的浪荡公子,游戏人间才是离殇的本色。
“离殇。”邪凤突然出声。
离殇的动作顿了顿,他意想不到邪凤会主动和自己说话,沉闷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向邪凤,语气里是刻意伪装的疏远,“什么事?”
“寻石。”
离殇不解的看着邪凤,却见到邪凤的衣服里突然窜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了离殇。
离殇反应也是极快,立刻伸手去挡,挡是把小东西给挡住了,但是手臂上却传来一阵刺痛。
离殇低咒了一声,站起来就要甩开手臂上的东西,那东西速度却更快,就像是一阵风一样窜回了邪凤的肩膀上。
是毛茸茸的寻石。
“你干什么?!”离殇愤怒的瞪着邪凤,说不出的暴躁,要不是看在寻石是东方流兮的的爱宠,他会直接把它给捏死。
邪凤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是它想要咬你,又不关我的事。”
“你……”离殇怒火冲顶,想要把寻石和邪凤一起给踩死,好不容易忍了下来,他才捂着自己手臂上的伤口看,尖尖的两个牙印,还有血,把他完美的肌肤都给破坏了。
他有暴怒了,“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一定会弄死邪凤和这只该死的毛球。
邪凤看着离殇暴怒的模样,觉得很陌生,他幽幽的开口,“我的伤口还没有包扎完。”
离殇看了一眼邪凤手臂上捆了一半的绷带,转身,潇洒的走掉,语气轻飘飘的,“活该痛死你。”
邪凤愣住,整整三秒才反应过来!
离殇的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前一刻还沉默小心,下一刻就对他暴怒相向,甚至诅咒他死?
靠!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邪凤郁闷的拍了拍自己的脸,转眼看了看肩膀上的寻石,忧伤的说道:“早知道就不解开他的**了,让他继续对我痴迷,也不至于对小爷这么没礼貌吧!”
“叽叽”寻石叫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邪凤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己给自己绑绷带了,但是心里的一颗大石头却落了下来,他让离殇中了自己的媚术,以至于对自己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现在解开了,离殇也自由了。
他也不用整天害怕一个男人了。
——
东方流兮没有去见皇帝,皇帝却亲自来见她了。
与此同时,司徒锐被特地指派到清理被烧坏粮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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