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直到她确定他真的不会再发出声音起身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身上的杀气怎么会那么重?
月绮歌屏息聆听,发现那边的人只是在说着一些废话并且渐行渐远后,才皱了皱眉,二话不说扛起岳朗跳到了树上,用手捂着他的口鼻,自己也继续屏息等待。
只听唰唰的几声,原本应该离开的两个人出现在了她刚刚站着的地方。
头上缠着还渗着一点血迹的纱布的男人朝地上显然是被重物压倒的杂草吐了把口水,咬牙切齿的说道:“还是威哥你厉害,竟然知道这里藏着人。”
“我刚刚也不太确定,倒是你脑子转的快,让我配合你装作离开的样子,不过可惜了,对方戒备心很强,逃走了。”
“总会碰到的。”
“是啊,总会碰到的。”
两人对视了一眼,站了一会儿像是在寻觅着什么可能被遗留下来的线索,发现什么都没有后,才相继离开。
月绮歌的汗差点滑进眼里,也不见她动弹一下,整个人浑身紧绷的靠在树上,直到有几只鸟儿出现,她才松了口气般的把只差没被她捂死的岳朗松开,顺手领着他的领子防止他摔下去。
刚刚给他投的麻药已经失了药效,岳朗这会儿深吸一口气,害怕那两个人还在附近的人咬着牙,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身上有你下的毒就绝对会听你的话,提前跟我说一声我绝对会配合你!”
“我信不过你。”
月绮歌跳了下去,站在树底下迎着被树叶打碎的斑驳阳光抬头看他,“下来,继续往前走。”
岳朗做了几个深呼吸,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跟这个女人对着干,忍忍,再忍忍,只要见到他兄弟或者是岳青衣就好办了。
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工作的人捏了捏拳头,发现之前麻痹的身体完全恢复行动能力后,动作利落的跳了下去,跟在她身后,不忘提醒道:“你要是怕那些人就不要走这条路,自己开一条路出来不是挺好的?”
“你开?”回头横了他一眼,“我怎么可能做那种粗鲁的事情。”
“……粗鲁?”对他下毒,还给他施加麻药,拎着他上树之后强行捂着他差点让他憋死的人说这种话?
岳朗呵呵的怪笑几声,道:“你男人口味可真独特。”
“没你独特。”
月绮歌摸了摸树干上被刻出来的痕迹,“这个符号你认识吗?”
“什么?”岳朗有些不耐烦,一个破树有什么好看的?
月绮歌指了指凹凸不平的树皮,又问了一次,“符号,你认不认识?长两个眼睛是摆设?既然这么没用不如直接抠下来送给需要眼睛的人?”
“脾气真大……”
岳朗看到了那上面画着的符号,不服气的嘟囔了一句,在月绮歌略带警告的眼神下闭了嘴,道:“潘家留下的,应该跟我们一样在入口处分散了,用来提醒路过这里的潘家人他们去的方向。”
“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处。”
“什么意思?”
“夸你很棒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