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硬。
傅泰及自身是有功名在身的,他父亲往上几辈,都在朝为官。他的大哥虽不喜官场,为家族利益起见,还是入了仕。
傅家不止官场有不少世交,傅泰及又是个做生意的奇葩,大江南北都有傅家的生意,各方人脉盘根错节。
相安无事还好,要是金膳酒家真要跟神仙醉唱对台戏,那金膳酒家就算到头了。
金膳酒家倒了,自己岂不是跟着倒霉。
自己在这里思量也没用,掌柜的亲自去金府。告诉了金老板神仙醉的事。
金老板初听掌柜的说起神仙醉,也骂对方找死,再听说神仙醉的掌柜,是傅府的二管家,金老板思虑片刻,道:“既然是同业,我还是去拜访一下,何其才能生财。”
金掌柜内心长吁一口气,自己的饭碗是暂时保住了。
说做就做,金老板当天就去了斜对面神仙醉拜访。有金掌柜相陪。
金老板是本县有头有脸的人。刘管家自然会给他几分面子,亲自倒酒给金老板喝。
可金老板也是个奇葩,自家开了酒家,自己却不能喝酒。沾酒必病。有相熟的人。经常拿这事来调侃金老板。
他不能喝,金掌柜却是酒量不小,一般人都喝不过他。要不金老板也不会挑他做掌柜。
一盅酒下去,金掌柜就觉喉咙火辣辣的热。
不过,火辣劲过去,就觉得人整个舒泰无比,金掌柜还想喝:“嗯,够劲,比我喝过最烈的酒劲头足双倍,再来一盅。”
为生意应酬起见,他每天不知陪多少人喝过酒,还从没醉过,这酒劲虽大,他也不怵,反倒觉着舒服。
金老板问刘管家:“这酒我还是第一次见识,不知掌柜的这酒是从哪里得来的方子。”
叫来一个小伙计伺候金掌柜,刘管家让着金老板坐到另一桌,吩咐人去喜福宝点几个现成的菜过来,刘管家陪着金老板边吃边聊。
闲扯了半天,刘管家才回到正题:“听主子讲,这酒的方子,跟喜福宝有关,不过也不是喜福宝原有的,主子没有说地很清楚,我一个做奴才的,虽心存好奇,却也不敢仔细问。”
“那也就是说,这制酒方子,还是出自喜福宝?”金老板自动脑补。
“呵呵,金老板,你这样问,可是为难我了。”二管家为难道。
“那傅公子可有提起,这制酒方子,最初是出自哪里?”金老板不死心,换了个问法。
刘管家回想了一下,答道:“最初?似乎也是出自喜福宝。”
金老板内心恼怒,这刘管家讲话出尔反尔,莫不是拿我当小孩子耍。
扭头看了一眼另一桌的金掌柜,刘管家压低声音道:“我倒是听祁管家讲过,说是喜福宝内卖有酒,原本只是应好酒的客人所求,谓留住吃客,并未打算做为喜福宝的特色推出。
可不知是谁造的谣言,说是喜福宝有新的制酒方子,有人为得这制酒方子,整日里纠缠,弄得喜福宝掌柜的烦不胜烦,喜福宝的东家,喜大小姐,也是为此事困扰。
不胜其烦之下,喜大小姐便命人真研制起制酒方子来,等方子出来,却没了人纠缠,恰巧我家主子为编织生意,有事跟喜大小姐相商,喜大小姐顺手将制酒方子卖给了我家主子。”
“喜大小姐没有自己留着制酒?”金老板瞠目。
喜福宝过年时停了零散生意,只接大宗宴席,没听说过喜福宝有向客人推出新酒。
刘管家道:“喜大小姐讲了,喜福宝主卖吃食,她对酒没兴趣。”
“哎哟,真是小孩子不懂事,就是不主卖酒,配着卖也是一笔银子呀。”金老板为喜福宝可惜,就差捶胸跌足了。
刘管家没接话,端起两样菜送到金掌柜那一桌,笑问:“金掌柜感觉怎样?是否飘飘然如神仙,身子酥软却欲罢不能?”
“没错,这酒好喝。”金掌柜赞道。
“好喝也不能多喝,回头你喝此酒上了瘾,怪我害你,我可吃罪不起。来,吃点菜压压酒。”刘管家说着话,拿开了金掌柜的酒盅。
酒盅被拿走,金掌柜也没再说要喝,夹起一筷子肉冻塞进嘴里,叹了一声舒爽,问刘管家:“怪你害我?此话从何讲起。”
刘管家道:“一般的酒,一坛也就几十文,贵一点的,一坛几百文,本县最贵的酒,数你金膳酒家,一坛二两银子。而我这一坛神仙酥,一坛要五两银子,要是你喝此酒上了瘾,可不就会怪我害了你。”
“五两银子?”金掌柜还未及反应,金老板已惊叫出声。
他心里那个悔呀,不该为一时意气跟喜福宝叫板,否则,以他跟喜福宝的交情,制酒方子定会是第一个卖给他,哪怕是高价买得制酒方子,也是大有赚头的。
可是如今,以傅府的势力,一时半会儿这方子别家别想买到,得等傅府自己赚够再说。
想想又不对,要不是想给喜福宝制造困惑,散播谣言,喜大小姐也不会因一时意气,命人研制新的制酒方子,也就不会有神仙酥。
左想不对,右想不成立,金老板一时将自己陷入矛盾之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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