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头一次了。
由吕氏和书悦炒馅,味道自然比喜多多弄得好吃的多。
吕氏为了省油,炒蛋时没有放进去小蒜,只在鸡蛋炒好弄碎后,才将小蒜切碎拌了进去,看起来黄黄绿绿的倒是好看,不过也是歪打正着,元宝吃起来更加新鲜美味。
喜多多炒的那盘菜,吕氏重新添加了调料也包成了元宝,却没有新炒的馅包的元宝好吃,因为小蒜已经炒过了一道,再煮一道,便失去了鲜味。
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吕氏怎么会忘了喜三根,吃饭的时候,吕氏在院里喊了几声喜三根,前院传来几声拍拍打打的声音,似乎是用棍子敲打席子或被子,却没听到喜三根说话。
难不成喜三根还讲不出话?吕氏不放心,盛了一大碗元宝给喜三根送去,喜多多也跟着。
一进院门,吕氏骇了一跳,院子里乱七八糟,锅碗瓢盆,桌椅板凳,衣服被子,柜子水瓮,凡是家里有的东西,院里都有,唯独没看见喜三根。
吕氏急得叫唤:“三根,你这是在干啥,你在哪?”
喜三根从西侧屋出来,满身灰层,就连胡子和眉毛上都是灰。
喜多多好奇:“三叔,你在干啥?”小跑着要进西屋。
刚到喜三根跟前,便一把被喜三根扯住,喜三根冲喜多多摇头,随着喜三根脑袋和身子的晃动,他身上的灰层落了喜多多一身。
“你这是在干啥?”吕氏顺手将元宝搁在身边的桌子上,也朝西侧屋去。
喜三根想要伸手拉吕氏,被吕氏一瞪眼,他又将手缩了回去。
西侧屋满屋灰层在飞,除了炕不能拆了搬出去,屋里空荡荡的,墙上靠着一个拴着长木把的笤帚,喜三根应是在大扫除。
“扫屋子咋也不知道把口鼻捂起来,看你等会儿难受。”吕氏出来后就埋怨。
吕氏又转了别的屋子,和西侧屋一样,也是被搬了个精光。
吕氏在视察,喜多多兴致勃勃的告诉喜三根:“三叔,我们包了新元宝,是用新野菜包的,可好吃了。”
喜三根笑着冲她点头,显然是为她高兴,没有说话。
“三叔,你是哑巴吗?咋不讲话。”小姑娘却不高兴。
吕氏从屋里出来,也问:“是呀三根,你嗓子还没好?这都多少天了。”
喜三根张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吕氏道:“走,你也先别弄了,去后院吃饭,吃了饭你去石屋看看令狐郎中回来没有。”
喜三根摇摇头,大步走到放元宝碗的桌子跟前,端起碗就开始吃元宝,脑袋上的灰落到碗里他也不管,越吃越快,越吃越欢实,元宝吃完,他将空碗底亮给吕氏看。
吕氏埋怨:“你这孩子,吃这么快干啥,又没人跟你抢。”
被大嫂埋怨,喜三根张嘴傻乐,却没有声音。
吕氏说要喜三根去后院休息一会儿,喜三根摇头,又说要刘长丰和顺平来帮忙,喜三根也摇头,吕氏便不管他了,嘱咐他赶紧将院子收拾了,去找令狐郎中看看嗓子,领着喜多多回了后院。
两个人一出门,喜三根的脸便耷拉下来,返回屋里接着清扫。
在给胡莺莺限期十天满之后,柳氏来找过胡莺莺几次,喜家前院的大门却一直紧锁。
喜三根回来后,找不到胡莺莺的柳氏,便向喜三根要钱,说出了当日胡莺莺将小花猪卖给她的事,喜三根自是不会给她银子,柳氏便撒泼大闹,喜三根气疯了,抄起铁锨满村子追打柳氏。
柳氏再是长得牛高马大,满身蛮力,可对上不要命的喜三根,她还是占不了上风,她不敢再找喜三根撒泼,却也恨上了喜家。
沈茹梅在吕氏这里一直住到龙凤胎过了百日,喜四根来接她娘三个回家,董小武也跟着回来了,不过还没进喜家,就被刚好看见他的祖母叫回了家去。
同来的还有一个人,就是买了胡莺莺的傅泰及,喜多多看见他就瑟缩了一下。
傅泰及大乐:“哈哈哈哈,喜大小姐,我今日来不为买人,是想要跟你谈笔生意。”
喜多多躲在沈茹梅身后,问道:“你是大人,我是小孩子,你怎会跟我谈生意?”
沈茹梅将喜多多从身后拉出来,笑道:“多多莫怕,他是你四叔的至交。”
傅泰及撇嘴:“哼,什么至交,若不是当初他抢了你,我哪里会认识如此阴狠狡诈之人。”
喜四根笑骂:“你要谈就谈,不谈快走,莫要妨碍我一家人和乐。”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