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亲家的四弟,金老板他还有印象,儿子订婚那天,他见过亲家的四弟,又矮又瘦的个头,却娶了个牛高马大的媳妇,男的缺乏阳刚,女的霸道十足,那两口子,在订婚礼那天特别打眼。
喜四根仰头用下巴示意:“喏,就是三楼走廊尽头那间。”
“那不是你定的客房吗?”这客房是金老板亲自给喜四根下的订单,他自然记得。
“没错,你亲家也是我请来的客人,且我喜家和董家关系一向很好。”喜四根解释。
金老板埋怨:“,上房是最后面那栋楼,比这里安静多了。
喜四根惊讶:“你不是讲,上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请的是我亲家,我就给你上房。”
客房分前中后三栋楼房早已被人定了么?”
金老板愣了一下,打哈哈道:“就是被人定了,我自己的亲家要住,还是能腾出一两间。”
上房多的是,只是他不舍得白便宜喜四根。
“还是不要挪了,同是我请来的客人,只有他一人住上房,其他人讲起来,我岂不是要得罪人,吃力不讨好?”
金老板咬咬牙,问道:“你定的客房如今有几间住了人?”
“四间。你亲家和他的亲侄儿一间,我大嫂和我侄女一间,里正夫妻一间,还有稳婆和她的媳妇一间。”喜四根一个个给他数了出来。
“你大嫂和你侄女?你怎地让她两人住酒家,你老丈人家难不成没有地方住?”
金老板有点幸灾乐祸,沈茹梅让丈夫的家人住酒家,很明显这是对丈夫的小看。
喜四根满面愁容:“实不相瞒,我三兄弟都由大嫂抚养成人,大嫂之于我三兄弟,如同娘亲。我娶老师的女儿,本就是高攀,大嫂已年近五十,在岳父岳母面前,却要执晚辈礼,大嫂总也过于谨慎,唯恐失了礼节,连累我被人低看。
我大嫂因早年生病,腿脚落下了病根,行动极不方便,我怕大嫂受委屈,这才安排她住酒家,而非岳父家,这个安排内人也理解。岳父也是知我大嫂难处,今日才和岳母特意带我的两个孩子去了别处,就是为免我大嫂拘束。”
喜四根着实心里闷得慌,反正金老板的底细还不如他,说出来也不怕自己掉价。
金老板赞叹:“喜四爷何其幸呀,嫂慈妻贤。”
喜四根苦笑:“倒是我,因争得一时意气,反害大嫂受累,着实不该。”
“喜四爷争得什么意气?”听了喜四根一番话,金老板倒是没有了幸灾乐祸之心,他这是真心实意问喜四根。
“唉——,不值一提。”我总不能告诉你,就是为了和你的亲家争吧,这会儿想想,还真没有意思。
他不想说,金老板自然不会强求,说是将喜四根定的房间全部换成上房,价钱还按原来说的收,不加一文银子,这才准备上楼去看董晓。
喜四根客气一番,金老板这回是真心大方,喜四根便也不再啰嗦,和金老板一块上楼,喜多多送个包子去了这老半天,该不会又贪吃包子吧,喜四根怕她的小肚子撑坏了。
两人才走到楼梯口,刘奇家的慌慌张张从吕氏房间出来,神色慌张,看见喜四根就道:“四爷,您快看看,大小姐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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