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郎中?你何时回来的?”喜三根没有那旖旎的心思,只有满心的惊喜。
“三根,怎地我唤你也不应,在想什么?”令狐郎中反问喜三根。
“哦,令狐郎中,你来的正好,多多做了一种叫做元宝的吃食,特别香,可多多将麻椒和胡椒当做了香料放进里面,不知这可是妥当?”喜三根答非所问,他刚才想的就是这个事。
令狐郎中道:“这麻椒胡椒本就可入味,不过,这两种东西属热性,体质属热性之人,不宜多食,其他人食之无碍。”
喜三根松一口气:“这就好,多多弄出的这元宝,可是真得香,令人回味无穷,要是少了这两味调料,那味道可就大打折扣了。”
令狐郎中点头,他自然知道喜多多的聪慧。
喜三根这才想起问道:“令狐郎中刚是在哪里唤我?我倒是听到了有人叫我,却没看见你人在哪里?”
“哈,我就站在大槐树下,与你近在咫尺,我那么大个人,你愣是没看见我。”令狐郎中想起刚才喜三根那一副迷糊模样,不由觉得好笑。
喜三根作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看了一遍令狐郎中,夸张道:“你就站在大槐树下?哈哈,也怪不得我看不见你,这到处都是白雪,而你穿的这披风,比那雪都还白,且你用披风将你自己围得就剩这么一张脸,我哪里会看得到你。”
令狐郎中哈哈大笑:“三根说的倒也是,几年不见,三根倒是变得风趣起来。”
“令狐郎中何时回来的?”喜三根也笑,跟令狐郎中寒暄起来。
令狐郎中道:“前几日就回来了,刚回来,便碰到一个曾治疗过的风湿患者的丈夫,那人讲,患者如今已瘫痪在床,请我去给她诊治,我在县上呆到今日才回喜福山石屋,安顿好就来找你家胡莺莺。你家胡莺莺可在?”
“在,你找她可是有事?”喜三根心中大惑不解。
据他所知,胡莺莺对令狐郎中可是一点好感也没有,令狐郎中看胡莺莺也是不顺眼,几年不见,令狐郎中一回来就找自己媳妇,这是咋回事。
“讨债。”令狐郎中说的很干脆。
“讨债?讨什么债。”喜三根不解。
令狐郎中奇道:“你不知道么?那年你媳妇被烧伤,拿了我一罐治疗疤痕的药丸,价值三十两银子,因我有事急于离开,便讲好,等我回来再要银子,如今我回来了,自是来讨债。”
“药丸?那药丸难道不是你送与她的么?”
那一大坛药丸喜三根倒是见过,可胡莺莺当年的说法,和令狐郎中刚才的说法相反,胡莺莺说是令狐郎中因有事急于离开,那一坛药丸又怕放坏可惜了,干脆就送给了她。
令狐郎中脸色立时冷下来:“送与她?哼,你也不是今日才认识我,可曾听说过我会为人免费看诊,又可曾见过我赠医施药?”
喜三根哑然,令狐郎中确实不是善心之人。
别看令狐郎中长得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人可是心硬如铁,从不赊账,哪怕是患者病得立马就要死了,只要是付不起诊金,令狐郎中也是绝不给诊治。
即便如此,可他也不能只听令狐郎中一面之词,喜三根对令狐郎中道:“令狐郎中先莫要生气,待我回去问清胡莺莺,若是她当真欠你三十两药费,三根我也不是那赖账之人,会一文不少还给你。”
令狐郎中神色缓和下来:“你是你,她是她,谁欠我钱,我问谁要,与别人无关。”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是我媳妇,她欠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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