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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多多很不好意思的笑:“嘿嘿,我也怕,小武哥哥教我用小棍夹虫子,可那虫子的腿夹麦苗夹的可紧了,我把它弄不下来,又不敢用手去捉,小武哥哥就自己给我捉虫子。”
“哦?那么就是说,你的虫子都是你小武哥哥给你捉的?”张兰好笑的逗女儿。
喜多多声音低下来:“也不全是啦,十个里面,我自己会捉一两个。”
“呵呵,好,闺女比娘强,你娘小的时候,一个虫子都不敢捉,反倒让虫子吓得跑老远。”张兰赶紧鼓励女儿。
“哟,多多,俗话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这已经快六岁了,小武可是已经九岁了,早就过了拉拉扯扯的年纪,这整天价小武哥哥长小武哥哥短的,还一块捉虫子玩耍,这要有那爱嚼舌根的,对你一个女孩子家名声可是不好,长大了可怎么嫁人。”
“三嫂这话可真是让人受教,尚知男女七岁不同席,只是三嫂在窗外偷听别人讲话,女儿孝敬母亲,讲笑话与母亲听,三嫂却来扰人兴致,三嫂可是知那羞耻二字何解?”
“哈,既然你知书达理,知道羞耻二字怎解,又怎会拖到二十岁才嫁人,恐是在家便是个搅事精,无人敢要无人敢娶,只有我家四弟这种书呆子才会受你家人蒙蔽。”
“三嫂还真是慧眼金睛,只是歪人自然讲邪理,嫁人需谨慎,也需两心相许,只贪图对方钱财,便随便勾搭成奸,活着与行尸走肉无二。”
“够了,你二人在别处吵还嫌不够,跑到你们二嫂房里来吵。”
喜多多和张兰正说笑着,胡莺莺和喜四根的妻子沈茹梅一前一后进来,两人针锋相对,打起口水仗来,吕氏紧跟着后面进来,阻止二人的争吵。
胡莺莺不服:“大嫂,明明是她先针对我的,你怎么连我一块骂。”
吕氏叱道:“不管你两个谁先针对谁,扰人清净就是不对。”
沈茹梅主动认错:“大嫂,是我不对,讲话欠考虑。四爷不放心二嫂,给学生上课尚不安心,我便主动请缨来看望二嫂,却是犯了嚼舌之错,茹梅认罚。”
沈茹梅所讲的四爷,就是喜四根,她嫁入喜家后,吩咐她的陪嫁下人,称呼喜家兄弟为爷,称呼她的几位妯娌为太太,下人们对她的称呼,也由原来的小姐,改成了四太太。
吕氏语气放软:“你二嫂今天精神很好,你还是回去吧,怀着身子最好不要到处走动,小心动了胎气。”
“是,二嫂,你好好歇息,茹梅明日再来看望二嫂。”沈茹梅说着话来到张兰跟前,仔细观察张兰的气色,同时向张兰告辞。
张兰笑着回应:“恭喜茹梅了,我无碍,你不用每天来看我。”
“大嫂,她真的怀起了?不会是哄人的吧。”胡莺莺语气酸酸的,看着沈茹梅的眼神有着浓浓的嫉恨。
吕氏轰她:“你以为谁都是你,说假话说的连自己都能骗,你出去吧,别在这吵你二嫂。”
屋里清净了,张兰对吕氏道:“大嫂,我想二哥了,你让他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