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芒种的二哥在县上一家酒店当伙计,每次她二哥回来,就将编好的篮子拿到县上,放到一家熟识的杂货店寄卖,卖得的钱,都交给花芒种攒做嫁妆银子。
“唉,挺好的孩子,硬是让她娘给祸害了。”吕氏替花芒种惋惜。
花婶子嘴碎,喜欢翻东家扯西家,村里没有她不知道的事,就是没有的事,也能被她编出事来,整日里弄得四邻不安,她还自以为聪明多智,三个孩子因她的原因,亲事大受影响。
大儿子花清明,已经二十了,还没有定亲;二儿子花谷雨,今年十八岁,一次次的相亲不成,干脆自己给自己做主,入赘到县上一家人家,当了上门女婿;花小满是花婶子的三儿子,今年十六岁,自小过继给了姑姑,现在已经娶妻生子。
花芒种是兄妹里最小的,十四岁,已到了提亲定亲的年龄,可人家都怕娶了她,有花婶子这样的丈母娘,会搅得家宅不得安宁,所以极少有托媒人上门的。花儿一样的姑娘,却几乎无人问津。
“是呀,花芒种长得好看,手巧,心眼好,要是哪个男子娶了她,一定很有福气。可惜了,有那样一个娘,养得再白,人家也不敢要。”张兰也为花芒种惋惜。
大嫂和二嫂讲话,还要压低声音,似乎是不想自己听到,也许是两人在说女人家的悄悄话,也许是说的话不方便让自己听到,喜三根心中闷痛,起身提着篮子去了自家地里摘绿豆。
晚上,夫妻两个睡下,张兰跟喜二根说起白天女儿走路的事,喜二根和吕氏一个说法:“当娘的,无论怎样做都是为了孩子,只是咱这是带第一个孩子,都没有经验,等有了下一个孩子,咱就知道该怎样带了。”
张兰把玩着喜二根的大手,悄声道:“二哥,我想给你生个儿子。”
成亲前,张兰称呼喜二根和喜三根为二哥三哥,成亲后,人前她唤喜二根的名字,私下里依然称呼二哥。
“行,等你身子养好了,咱想生几个都行。”这话喜二根已经讲过无数遍。
“这一年里我好吃好喝的养着,身子早养好了。”这话,张兰也不是第一次讲。
“身子有没有养好,咱自己说了不算,得郎中说了算。”车轱辘话又开始转。
“好吧,二哥,你难道不想吗?”身后有根硬器,隔着衣服在自己两股间跳动,张兰故意讲这个话刺激喜二根,还是想早点生儿子。
“想,怎么不想。”喜二根也不隐瞒自己的情动,再说也隐瞒不了。
喜二根起身将女儿抱的离自己夫妻远一点,两人做起了夫妻间该有的运动。
就在情水即将汹涌而出时,喜二根及时抽出自己的硬器,将情水射到了张兰的肚皮上。
“二哥。”张兰声音哽咽。
“兰子,”喜二根低头吻了吻张兰的眼睛,喘息着道:“要是我说不想多生几个孩子,那是骗人的,可要是因为生孩子而要了你的命,这事打死我也不干。咱再等几年,等你的身子能生孩子了,你想生几个我都随你。”
“二哥。”张兰此时除了喊二哥,不知该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