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大惊,忙道歉:“原来是少奶奶,正是唐突。”又为难道:“少奶奶难得来,却没有了雅坐,这个……实在是抱歉。”
“临窗的就好,莫让有来打扰就是。”公孙彦扔下一大锭银子,老板会意,忙道:“小的明白,爷跟前的几个坐位不会再安排人。”
两人坐下,公孙彦替思婉点了好些个在府里没法吃到的新鲜菜色,思婉高兴地坐在窗边看外面的景色,楼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有许多是呼朋唤友一起出来洒酒玩乐的。
自然也有与公孙彦相熟的,只是这位世子爷素来傲气,不太爱理人,有的人便只远远的向他打招呼,并不过来,公孙彦也端洒杯示意,一开始,两个吃得还算开心,后来,史青衡带着顾思容来了。
史青衡似乎没料到公孙彦也在这里,一看见他和思婉,便想退开,顾思容却冷脸道:“不是说带我来吃特色菜的么?为什么要走?我就要在这里吃。”
蛮横的态度一如当初在顾家一样。
史青衡皱眉,又不想与她当着众人面争吵,只好拉她进来,在离公孙彦不远处坐下,老板过来点菜,顾思容却起身向公孙彦走去。
公孙彦早就讨厌她之极,用冰冷的眼神警告她不要过来,顾思容却不管不顾地对思婉道:“你不是该在牢里的吗?为什么又出来了?”
史青衡一听就头痛,过来拉她:“不是说吃饭的么?好好的吃就是,你又要如何?”
顾思容将他的手臂一甩道:“大锦朝还没有没有王法了,一个害得大锦失去北境三州的祸水,明明犯下大罪,昨儿个才关进宗人府里,今天又在大庭广众之下堂儿皇之的逍遥,真真是岂有此事。”
公孙彦皱眉,微微抬手,史青衡如旋风一样拦在顾思容身前,搂着她往回拖,公孙彦这才放下手,冷冷道:“史青衡,关好这条疯狗,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史青衡脸色铁青,瞪一眼他道:“公孙彦,你自己招摇,就莫怪别人说。”
二楼的宾客们大多知道这两位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贵公子,哪一个都得罪不起,这两个人闹起来,他们乐得看戏,只是,公孙彦的娘子为何会进宗人府,她这样柔弱的一个小女子,真的会让大锦丢失北境三州么?
有的人则想,北境三州不是早就丢失了么?
见史青衡给自己撑腰,顾思容来了劲,大声道:“你们还不认得那个女人吧,她可是顾家的耻辱,一个被人奸污强暴了的女人,早就上吊自尽才是,她却还敢不知羞耻地坐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人出来喝酒,公孙彦,你这顶大绿帽子也不怕太阳下晒得发光么?”
整个大庭顿时安静下来,大家不可思议地看着思婉和公孙彦,早就听说,公孙彦的妻子是顾相的孙女,而史家与正与顾相家联姻,那这位如泼妇骂街一般的女子应该与公孙彦的妻是姐妹才是,她为什么说,公孙彦的妻是被人奸污强暴了的?
史青衡气得脸色铁青,一把捂住顾思容的嘴道:“你闹着要出来,原来是存着这份心么?”
话音未落,他的和掌便一阵剧痛,不得不放开她,顾思容不管不顾道:“我是想出来散心,谁知道又会碰到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失去了贞操,还敢粘着公孙彦,公孙彦,如果我是你,赶紧休弃她才……”
话音未落,公孙彦雷霆般的一掌已经击出,饶是史青衡替她挡住,顾思容还是吐了一口鲜血,公孙彦这是要真打死她啊,她唇边勾起一抹微笑,还没开口,她的腰便被卷住,身子再一次向二楼的墙上摔去。
史青衡瞪目欲裂,飞身过来抱住她,怒向公孙彦道:“公孙彦,你莫太过份了。”
公孙彦如地狱里出来的死神一般,一步一步向史青衡和顾思容走近:“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浪费粮食,不如死了干净,史青衡,我念在你是条汉子,不想对你动手,走开,今天我非要杀了这个恶女人不可。”
史青衡执剑横在他面前,“公孙彦,你想杀她,就先从我身上踩过去。”
公孙彦皱眉:“她值得你这样维护么?”
“正如你百般维护三小姐一样,我的心你应该明白。”史青衡道。
公孙彦怔了怔,觉得好笑:“史青衡,你的眼光还真独特。”
史青衡俊脸一红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公孙彦,你不能杀她。”
“既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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