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以为这个人要做什么禽兽的事情,整个人都紧张到绷成一条线。
等了一会,却发现也只是这样,没有更过分的举动,这样看上去好像是在拥抱。
她很快把拥抱这个词甩出脑海。
连月觉得不对劲,纪宴在她身上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 应该是睡着了,呼吸变得悠长,压着她的身体,就那样没有征兆地,一句话不说睡着了。
但显然,纪宴的劣根性并没有随之收敛,进入到睡眠的状态中,压在她的身上,跟石头一样。
连月想骂人。
算了,省省力气,把人推开再说。
这会纪宴却跟石头一样。
连月心说自己平常都白锻炼了,在异性天生的优势面前,努力都是白费的。更何况纪宴这个人,死死压在她的身上,不仅仅是压着,他几乎是缠抱着她。
反正,连月努力了好一会都没有办法挣开。
好在刚才手机掉在沙发上,连月给助手打了一通电话。助手很快赶到,看到这样的场面,她尴尬,连月也尴尬。更尴尬的是,助手是个力气不大的女孩,努力几次都失败。
“连总,你别慌……我马上去找……想办法。”找人那个词都已经到嘴边了,立刻收住。这样子着实不能被外人所看到,如果她提出这样的建议, 回头连月脱身就会把她给辞了。
“这个纪先生好像是,在发高烧呢。”助手真是壮着胆子说的,“我们叫护士来帮忙把他抬走。就说是他晕倒,你帮忙扶着,可以吗?”
“只要把他弄走。”
不管什么理由,连月都不管了,只要听上去合理就好。
……
得到自由,连月坐在沙发上长出一口气。
脸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纪宴被丢到隔壁的病房,他也发高烧。 这个人果然不靠谱,连月心想。虽然嫌弃,还是让助手联系了纪宴那边的人,毕竟这是纪家的宝贝疙瘩,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她担不起这个责任。
……
连安醒过来,意外发现守在床边的人是姐姐。
连月正戴着眼镜,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目光偶尔会转到病床上,发现连安正看着她,不知道醒了多久,却一声不吭的状态。
“醒了?怎么不叫姐姐呢?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饿不饿啊 ?”
一连串的问题。
连安感觉到她的关心,“看到你,我就觉得我全好了。”
小屁孩还真会哄人。
连月听了这话也挺高兴的,原本准备好了责怪的话,却都拉不下脸,揉揉小家伙的脑袋。
“姐夫呢?”连安也是有些迷糊了 ,平常这样称呼纪宴习惯,一下子也这样喊出来,当着连月的面,他打量了一圈房间,虽然烧得迷糊,但却知道是谁在照顾他。
那个家伙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可能是以为他发烧什么都不知道吧,但其实人还是能够听见别人说话的。
“谁?你说谁?”
“姐夫。”
“谁?”
这个时候,连安终于明白连月的不悦,他立刻改口, “纪宴哥哥。”
“你说他啊,在隔壁的病房里面,他也发烧了。”连月皱着眉头,“你们玩雪是不是应该有点分寸。是不是他带着你疯得没有边了?”
自己的弟弟,当然清楚。连月觉得连安不会跟别的小孩那样,疯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管。纪宴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一个小孩,玩起来的那股劲儿跟小孩没差。
不过比小孩子要好一点的是,玩游戏他会钻研,让自己成为专业的。
有时候连月想,这货要是能够把那种钻研精神用在事业上,纪雅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还真是一个合格的二代。
“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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