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与那些如花美眷相比,谁更美?”宫雪衣转过身看着云破晓,认真的问道。
云破晓眨巴了下眼睛“当然你美。”
“那你为何舍近求远,不看本王,却去看那些比不上本王的女人?”宫雪衣郁卒了,这半月,他纠结了很久,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为什么云破晓对他的绝世容貌不动心,偏偏去垂涎那些人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云破晓有些尴尬的转过头,她能说她看着外面的女人不会有想扑她们的冲动,可是她看着宫雪衣,就恨不得扑上去狠狠蹂躏他吗?他们是一对假夫妻,而且自己还收了那么多金子,若是再不守信用,假戏真做,扑了人家,未免太没有道德了“我这不是为了不打扰你办公么!”
“如果我说不打扰,请王妃以后都看我呢?”宫雪衣脸色一红,犹犹豫豫的开口。
“什么?”云破晓转过头去看着宫雪衣,似是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宫雪衣张了张嘴,却没勇气说第二遍,只能低头“没什么。”
“没什么那我就出去了。”云破晓转身就想逃。
宫雪衣岂能让她如愿,突然一个天旋地转,云破晓整个人就被宫雪衣给打横抱起来“你……你你干什么?”
“王妃,本王今日批阅公文累了,不如我们早点休息。”宫雪衣一本正经的开口。
“我不累!”
“我累了。”
“你累了关我屁事!”云破晓忍不住的爆粗口。
宫雪衣眉梢微挑,就将云破晓仍上床,云破晓落到床上的一瞬间,弹跳而起,利落的扫腿,翻身就将宫雪衣压在了身下“混蛋,你竟然敢扔我!”
“撕拉”宫雪衣在云破晓的拳头即将砸在自己的脸上时,很不小心的撕破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诱人的肌肤。
“王妃……”宫雪衣的脸上浮起一丝绯红色,令人遐想非非。
云破晓傻眼的看着宫雪衣胸前的风光,整个人处于一种呆滞的状况中,良久,用一副诡异的眼神看着宫雪衣,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
“王妃,你在想什么?”宫雪衣疑惑的看着云破晓,好似自己的****计划不成功啊,可是不办了她,实在是心里不安,大婚当日,那步君彦竟然从圣殿赶来,若不是自己速度快,说不定婚礼就被搅了,明明说好,先将她冠上自己的姓,可是成亲之后,他突然发现,他想要的远远不止这样,他想要她的全部,无论是身还是心!
“宫雪衣,现在不是春天!”云破晓紧蹙眉头“你是不是被憋坏了,要不,我还是去找个美人给你吧。”
宫雪衣瞬间脸色就黑了,这丫头不是说,若是自己引诱一番她就扑上来了么,可是自己都放下身段来引诱了,她却没有一点动心的样子,莫不是他魅力真的下降了,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了!
“王妃,本王是在告诉你,本王是你的夫君!”
云破晓伸手摸了摸宫雪衣的额头,然后对比自己的温度“没发烧,怎么说胡话,你忘了咱们只是演戏,想要引诱我犯规,然后收回银子,门都没有!”
云破晓说完,飞快退后,对着宫雪衣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去,宫雪衣瞬间恨不得掐死自己,当初他为什么要说是做戏!这下好了,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假戏真做!还有,难道他一个大活人还比不上银子吗?
门外华月和陆言哭丧着一张脸,幻朔悠哉悠哉的搜刮走两人的银子,飘飘然离去,以他对少主的了解,哪有那么容易让宫雪衣修成正果,这路还长着呢!现在少主满心的以为宫雪衣是想打聘礼的主意,所以无论宫雪衣做什么她都会以为他不怀好意,就算想扑,也会努力的克制自己,宫雪衣,算计我家少主,自食恶果了吧!
宫雪衣一脸黑沉的从屋中出来,幽怨无比的望了望天,再幽怨无比的望了望云破晓离去的背影,嘴角一撇,明明那日,圣德太后要她带人回府,她甚至不惜做戏反咬一口,他还以为他至少在她的眼中是有些地位的,这丫头也应该是对自己有感觉的,现在瞬间觉得自己的地位还不如银子!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宫雪衣收敛脸上的幽怨,眸光瞬间深沉无比“陆言。”
“属下在。”
“那人可曾离开?”
陆言看了迟疑了片刻“未曾,是否要属下将他的消息透露出去。”
宫雪衣挑了挑眉“处于处罚期,私自逃出来,被抓回去,处罚应该加倍吧!”
陆言抖了抖,瞬间有些同情某个人“是。”
“想办法将他的所在透露给圣殿的人,本王在达成目的之前,不希望他出现在晓晓的面前。”宫雪衣俊美无铸的脸上是冰冷的残忍,步君彦,不要怪本宫,怪就怪,你不该跟本宫抢人!
“属下立刻去办。”陆言快速的离去,华月怪异的看了一眼宫雪衣,却不知道宫雪衣说的是谁,因此也没有将此事透露给云破晓,从而导致,某个逃出来见云破晓的家伙,在某人的暗算下,被圣殿的长老五花大绑的给绑回了圣殿,甚至连自己什么时候泄露了行踪都不明白。
宫雪衣这只大尾巴狼,为了不让两人见面,天天跟在云破晓的身后,美其名曰,演戏就要逼真,咱们新婚自然得如胶似漆,否则容易让人怀疑,云破晓为了那天价聘礼,竟然也没有怀疑,因此某个倒霉的孩子夜夜在一字并肩王府外徘徊直到被圣殿的长老拎回去都未能见云破晓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