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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他就乘飞机,飞回了国外。
抑郁消沉了两年之后,他终于想起来,要回来跟她要一个解释。
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相遇。
现在听到她问他过的还好吗?突然又觉得自己后来的抑郁消沉,又变成了一场笑话。
一切都不过是一场误会!
一场误会让两个人失之交臂!
白韶白浑身的气息都变冷了,南千见他半响没有开口说话,再一次沉默了。
“千寻,你是以为我死了,所以才接受陆旧谦的吗?”白韶白有些紧张的问。
南千寻并没有发现,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在发抖。
也不知道他放在口袋里的手心在出汗。
“我亲眼看到白家的人把你水葬!”
南千寻抬起头来,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还是在水葬的时候,白韶白又活了过来?
白韶白转身一拳打在墙上,果然是白家的人搞的鬼!
他的头靠在墙上半响,回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看着南千寻。
白韶白一脸真挚道:“千寻,他们想要拆散我们,所以用了各种办法,现在既然所有的误会全部都解开了,我们重新开始!”
南千寻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倒流了一般,重新开始?
“很多事都变了!”南千寻淡淡的说道。
“我们不要从前,只要未来!”白韶白激动的伸手,拉住南千寻的手。
南千寻看着他手背上的伤,说:“你受伤了!”
“我受伤了,你会心疼吗?”白韶白看着她的表情,自从她的爸爸去世,她的脸上很少出现笑容。
“会!”
“可是我心里的伤更重,六年了,一直没有痊愈过!”白韶白眼中满是伤情。
南千寻心里一咯噔,看着他手的视线移到他的脸上。
她何尝没有受伤?
她得知他出了意外身亡的消息,几乎夜不能寐,身体暴瘦到无法下床走路。
后来晕厥送到医院,被检查出来是厌食症,那时候她抗拒食物,抗拒治疗,想着跟白韶白一起去了算了。
现在就算是厌食症治好了,自己也一直消瘦,不管怎么吃,都胖不起来了。
南千寻和白韶白在医院里,为着当年的错过一直纠结于心。
陆旧谦这边呆愣愣的站在他跟南千寻的婚房里,心如刀割。
看着眼前这些只剩下一半的衣服,镜子,他恨不得把这个狠心的女人拎回来,胖揍一顿。
她走的这么决绝,没有一丝的留恋,难道她的心里一直对姓白的念念不忘?
陆旧谦不耐烦的拿出手机,打通电话:“石墨,还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没有!”石墨听到陆旧谦清冷的声音,有些愧疚。
但是南川市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人并不是那么容易。
一个上千万人口的城市,找一个人简直如同大海捞针一样。
“不找了!”陆旧谦烦躁的说道。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钻戒,挂了电话,伸手抚摸了起来。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陆旧谦站起来,稍微活动了一下腿脚。
他拿着衣服去了浴室,在莲蓬头下冲着冷水,心里有一团火却怎么也冲不下去。
他看着镜子中自己憔悴的模样,烦躁的一拳把镜子给打砸了。
冲完了冷水回来后,他看着只有一半的床单,淡定的掀开躺了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一半的床单,他也能闻到属于她的味道。
三天前,他还在这张床上,跟她一起不可描述。
她抱着自己的头爱不释手,就算是睡觉她也不安稳,每天醒来都会伸手摸他的眉毛,鼻子,嘴巴。
有时候他会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欺身把她压在身下。
然后再进行一场激烈的造人运动,如果撇去她跟母亲一起的摩擦,他们的生活还算是幸福。
“啊!!!”一阵惊呼声,把胡思乱想着渐渐的睡了去的陆旧谦,给惊醒了。
陆旧谦的大脑里一阵激灵,南千寻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