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不见了,伤疤为什么没有了。”我仿佛在笑,又仿佛在哭的喃喃自语。
在医院叶涵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浮现在了眼前。
怪不得当时我就感觉到了奇怪,苏濛根本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手术病人,没有一个病人应有的憔悴,当时在医院我无心中还说了一句,只不过被张秀巧妙的叉开了话题,在这一刻,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但是我又不敢去相信。
有的时候,痛苦在过浓烈,我们都本能去逃避着,就像是一个蜗牛一样,躲在了自己的小小躯壳里,去逃避外界的痛苦,不敢面对。
苏濛满是不解的看着我:“小言子,你到底怎么了?”
“啊……”我咬着牙低喝了一声,飞速的转身跑了出去。
我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在大街上不知疲惫的奔跑着,眼泪纷飞在了风中,哀伤的绝望。叶涵那苍白如纸的脸,干涸的发,暗淡无光的眼眸,一次次的浮现在了眼前,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刺入了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肝胆俱裂。
不知跑了过久,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脚步渐渐的慢了下来,只是还依然的茫然向前迈动着脚步。腿一软,我突然的跪了下来,就这么茫然的跪在了路边,四周的疾驰的车子,呼啸着擦身而过,带起的炙热,仿佛要把我焚着在这一刻的悲哀,只是却无法淹没我脸上的泪痕。
微风摇曳着树叶刷刷作响,仿佛是对我发出的绝妙讽刺。
“啊……”我突然仰天长啸,仿佛要把自己的嗓子喊破,偶尔路过的行人,看到我,离得我远远的,仿佛我就是一个孤独的疯子一样。
“呵呵,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我惨笑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面前的地面,开出了绝望的水晶花,渐渐的渗入了地面,只是那浅浅的痕迹,像是内心深处永不磨灭的伤疤。
她们拿走了叶涵的一个肾,还有我俩的孩子。
我痛苦的抱住了脑袋,低声哽咽了起来。额头触碰到了冰冷的地面,像是那一只温柔的手抚摸在了脑袋上的轻柔。
涵涵,涵涵呀!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对你呢?为什么要这样的伤害你呀?
为什么要这样呀?
一间小小的酒吧,里面的装修,如同七十八十年代的一样,像是一种古朴的怀旧。霓虹闪烁,哀伤的刺目。
我拿着酒往自己的嘴里灌去,似乎用这种方法来逃避一切,麻醉自己。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喝醉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也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言哥,你怎么在这里?”一个有些愕然的声音在耳畔响了起来。
我侧头看去,只见张宇楠一身工作服,带着一个对讲机,我一把将他拉了过来:“陪我喝酒。”
“言哥,我这还上班呢,好吧,好吧,喝。”张宇楠有些无奈的说道,随即拿出电话不知道打给了谁。他就是一瓶盖二锅头的量,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倒上了一杯啤酒,偶尔用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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