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姜羽翔跟着王叔去了码头。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船,而且都很大。跟着王叔干活的有三十多人。每个人晒的都很黑,也很健壮。
王叔简单向大家介绍了一下姜羽翔,告诉大家要好好照顾他。大家都说没问题。随后过来几个人找王叔,王叔和那几个人出去了。看得出大家对那几个人很有敌意,可又都尽量回避他们。
姜羽翔刚来也不好多问,就和大家闲聊起来了。大家很和气,很热情。还帮姜羽翔安顿好了床铺。一会的功夫王叔回来叫大家干活,大家都随王叔去了。姜羽翔也跟在后面。活很简单,谈不上用学。看看就会了,就是把车上的货物倒到吊装机上,再由吊装机把货吊到船上。再用人把吊装机上的货卸到船上就可以了。
虽说看着简单,但却是重体力活。难怪大家都那么健壮。姜羽翔的身体素质原本是挺好的,可跟这些人比就差多了。再加上一只手有伤,所以干起活来很不方便。大家都叫他先歇歇,刚干重活抻到筋的话就不好了。姜羽翔很感激大家,可他并没有停下来,笨拙的跟着大家一起干。王叔在一旁点点头,他觉得这小伙确实不错。
就这样姜羽翔和大家一样干了一天。他觉得还好,就是有点累,不过感觉自己的身体干这些活应该没问题。可没想到第二天他的全身没有一块肉不疼的。咬牙穿上衣服上趟厕所,可想蹲下都困难。现在自己才知道为什么昨天大家让他悠着点。
姜羽翔告诉自己绝对要挺住,他知道这和长跑没什么两样。只要坚持过头七天就好了。姜羽翔尽量不让大家看出他全身的痛,所以在大家等活的时候姜羽翔几乎坐在那一动没动。王叔回来了,脸色很不好。姜羽翔不知道为什么,可大家好像心里都明白又发生什么事了。
“又降了多少?”一个工友问。
“两块”王叔说。
“他妈的,一定又是那帮山东人搅和的。”强子说。
“那干是不干呀?”一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工友问王老大。
“我这不是来问大家了吗?大家说。”王叔征求大家的意见。
“不干”一个长得像土匪的年轻人说。
“还是干吧!”说话的是这里年龄最大的工友,大家都叫他‘老蔫’。他的儿子也在这里干活。
“谁愿意干谁干,反正我也不干。”另一个躺在铺上的年轻人说。
大伙七嘴八舌的说着不同的意见,基本上是年轻的不同意,老的同意。
“老王还是你说,你说干咱们就干。”一个年龄和王老大相仿的工友说。
“我怕再这么下去我们以后就更难干了。”王叔说。
“到底怎么回事?”姜羽翔问大伟。
“当地有一帮农民,一到农闲的时候就来码头干活。为了抢活他们把价压得很低。干不上一个月他们就走人了,可我们想再把价提回来可就难了。”大伟说。
“哦,他们能有多少人?”姜羽翔说。
“二十几个吧!”
“我知道了,就是昨天在我们旁边过去的那帮人。对吧!”
“对,就是他们。”
“那就让他们干,反正他们也干不过来。那么多货要装船,货主和船主谁都等不起。到时候自然会主动找我们。”姜羽翔说。
大家都看着姜羽翔,有几个年轻的还说:“我们都说过这事,可这些年龄大的就是想不通。每次都认了。”
“就是嘛!我们不干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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