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信信,他哭得那么厉害,你让我见见他吧。”田心念哀求着,耳边满是儿子的哭声。
“真的不行,心念,你知道的,我不能违背亦风的意思,更何况我也没有这个权利,外面那么多的保镖,他们只听从亦风的命令。”秦绾眼中腾起一抹快感,继而说道,“心念,你放心吧,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信信的,从小信信哭我就最有办法的,我看你不如还是先回去吧,亦风现在肯定是不会让你见信信的,这样吧,我想想办法,我们下午在中央广场外的咖啡店见面再说吧,你认识吗?”
田心念想了想,“是半岛咖啡是吗,我知道。”
“好,那到时候见。”秦绾啪的一声将手机合上,嘴角慢慢的勾起。
田心念在别墅外站了一会,信信的房间厚厚的窗户遮蔽着什么也看不到,她看了下时间,还是决定去殷氏找殷亦风谈谈。
可是殷氏和别墅一样,她同样进不去,这个前总裁夫人还是有人认识的,四年之后再次见到很多人都觉得意外。
田心念几乎是被保安请出去的,她给殷亦风打着电话,可电话明明通了却没有人接,田心念气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两个保安一个是三年前来的,一个是两年前来的,所以都不认识田心念,一左一右架着她就将她请了出去。
“如果你们的手还想要的话,就给我放开!”冰冷的声音蓦地想起,两个保安闻声看去顿时放开了双手,惶恐的站在一边。
凌佑眉头微微的蹙着,“小嫂子,怎么回事?”
田心念红着眼眶,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艰难的开口说道,“他不让我见信信,我进不去别墅,他也不见我。”
简单的几句话,凌佑基本已经知道缘由了,不由得轻叹,“你别怪哥,让他冷静一下,他会想明白的,你不会知道那四年他是怎么过的,所以他无法忍受再次失去你的痛苦,男人其实都是偏激的,尤其是对自己爱的女人。”
凌佑嗓音低沉,声音中竟没有以往的邪气,好像在诉说自己的心声一般有感而发。
田心念冷笑一声,“如果这是你们所谓的爱,那我们承受不起。”
凌佑一愣,眸中好像盛满了无法言喻的痛苦,苦笑了一声说道,“我会帮你劝劝他,你先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没有用。”
电梯间里,凌佑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耳边响起某个女人满是恨意的声音
如果这就是你所谓的爱,那我顾袭承受不起!
邪魅的眸子蓦地合上,双手握拳用力的散去眼中的湿意和腾起的无法压制的痛苦。
叮的一声
凌佑收拾好心情走了出去,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就看到殷亦风颀长挺拔的身姿蓦然的站在窗边,不用问也知道他在看着什么,明明不舍得,却总是做着伤人伤己的事情。
凌佑轻叹了一声,难道他们兄弟四人就真的逃不开这个命运的魔咒?!
他这样,裴骏这样,现在殷亦风也是这样。
“哥,何必呢?”
殷亦风的视线从上了车的女人身上移开,深邃冷凝的眸子慢慢的看向远处层峦叠起的山峰,何必呢?这句话他也曾问过自己。
何必非她不可?!
何必纠缠不休?!
何必互相折磨?!
可是他始终也没有找到答案,或许如果有了答案也就不是那么非君不可了。
凌佑看着他挺直的脊背就知道他还没有想通,不由得轻叹,“哥,不要等到像我一样真正失去的时候再来追悔莫及又有什么用呢,你不是也体会过那种生离死别的痛苦吗,起码小嫂子现在还活着不是吗?只要人活着就不要放弃努力,而你这样做只会将她越推越远,哥,惜取眼前人啊。”
殷亦风蓦然转身看着一项桀骜不羁的凌佑眼中无法承载的痛苦,无言的交流在生死相交的兄弟间传递。
半响,殷亦风开口问道,“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凌佑扬了扬手里的牛皮纸袋,挑眉,“你让我调查的东西有结果了。”
田心念按照时间来到中央广场等着秦绾,这个时候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机会。
秦绾带着大大的墨镜走进咖啡店当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女人,嘴角微扬。
“对不起,我来晚了。”秦绾摘下眼镜抱歉的说道。
“不晚。”田心念有些焦急的问道,“信信好点了吗?还哭吗?他的眼睛不能总哭的。”
秦绾淡淡一笑,“我出来的时候,信信已经睡着了,也没有再吵着要找妈咪,你放心吧,我都说了,信信很听我的话的,毕竟是从小带大的,我说的话他还是能够听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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