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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风听着眉头微微的皱起来,方宇城的病他还真的不知道,可是,“那你就能帮着他打我了?我是夫,知不知道夫是什么意思,夫就是你的天!你敢打天,你胆肥了你!”
田心念抱歉的看着他,手指轻轻的摩擦着他被打的左脸,扮可爱状,“对不起喽,我当时着急嘛,我跟你say sry好不好,say 好多好多sry !”
“哼。”殷亦风享受着她指尖的温柔脸上却还是有些不悦,“那你不会和我直说吗?有什么话你不能直接告诉我?”
“学长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病。”
殷亦风听了更气,“我是别人吗?”
脸上滑动的手指突然顿住,身旁的女人也没了声音,他抬眼一看,她直勾勾的看着他,那目光澄澈如水直把他看的都有些心虚,“干嘛,我知道我长的帅。”
看她那表情殷亦风心里大呼坏了!果然就听她幽幽的声音指责到,“我打人是我不对,那你就能出去找别的女人了吗?你还和她上床还带她来羞辱我,为她忘记你和我的保证,说我天真,还把她带家里去,更过分的你信她还不信我!”
田心念越说越气,控诉的话越说越多,越说就越觉得委屈,越觉得委屈越觉得眼前的男人可恨,看他被她说的掩口无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就想离开。
猛的拉下她,他死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天真了。”
“你就是说过,在幽情的那次,我本来是想去和你解释清楚,可你却带着刘紫衫去,你那个时候就说‘男人的话和女人的忠贞同样的一文不值,我殷亦风该不是真娶了一个这么天真的女人吧,你还真以为我除了你就再不会有别的女人?你是天仙吗?你配吗?’你听听这都是你说的!”
殷亦风心里大叫命苦,女人真够能记仇的,他说的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倒是一件件记得清楚。
“我那不是想气你嘛,谁叫你为了别的男人打我,还骗我说你有事其实是去和他幽会。”
“殷亦风!”田心念大怒。
“好好好,不是幽会,那你说是什么?”
“就是,就是逛街!”
“和一个大男人逛街?”
“男人怎么了,你不要岔开话题!你和别的女人上床这一点性质更严重!”
殷亦风暗暗挑眉,这次怎么反应那么快,看来不得不招了。
“没话说了吧。”
田心念看他不语,心里更难受,想到他和别的女人上床,缠绵,做着他们夫妻间做过的最亲密的事,她的心就忍不住痛起来。
看她又想走,殷亦风无奈又认命的叹息,脸上露出可疑的红晕,大力的一个爆栗敲在了她的头上,“你认为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可能行凶吗!你行个我看看!”
“呀!”田心念捂着头大叫,“你干什么!好……疼……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出他话中的意思,她惊讶的抬头就看到他脸上别扭的模样。
“字面意思!”他皱着眉紧闭双眼,不愿多谈。
“字面意思是什么意思啊,你说,你说,你快点说嘛。”她挠着他的脸,双手扒着他的眼皮。
让她烦的受不了,拿下她的小手放在嘴边用力一咬,“字面意思,就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哐当一声
田心念脸上还来不及咧开笑容就听到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侧头就看到站在病房门口面如死灰的刘紫衫,地上摆着滚落的水果篮。
田心念下意识的想要起身,她趴在床边和殷亦风的动作太过暧昧,殷亦风却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弹,眼神无波的看向门边。
刘紫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从她住院那天起他就再没去看过她,她当时就知道他或许没有一丁点的在乎她,那天她也没在他的眼中看到一星半点的信任,她心里就开始害怕,害怕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
可想到他竟然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却看着她在演戏。
羞愧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将她淹没,额头还缠着厚厚的纱布,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更加的楚楚可怜,“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从一开始就知道却不拆穿我,看着我演戏很好玩吗?”
刘紫衫笑的有些悲哀,柔白的小手抚上额头的纱布,笑的有些凄凉,“我是不是很可笑?很傻?做尽了下贱的事到头来却终是一场空。”
这一刻,田心念突然觉得刘紫衫很可怜,那些之前的恨和怨都消失了,只觉得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傻,为了自己求而不得的男人做尽了傻事,到头来其实还是被他们操控在鼓掌之中。
碰巧田心念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来一看是宋丽梅,举给殷亦风看了看,他才不得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