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面前,殷亦风的脸越来越黑,当看到李总甩了田心念耳光的时候,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阴冷的表情让人联想到从地狱走出的嗜血撒旦,是恶魔的化身。
李总将田心念扑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被撕破,脸上带着鲜红的掌印,他的心也被高高的提起,这个时候他身子一颤,将视频倒退了一点,聚精会神的看着她的嘴型。
没错!她喊得是他的名字。
在那个时候,她下意识的喊的是:殷亦风,救我!
手中的高脚杯“嘣”的一声被捏碎,他的胸口跳跃着难言的情绪,热血在身体里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胸口冲破一样。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只清楚那个时候,在她最危险的时候,她叫的是他的名字,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立刻飞回去,那个蠢女人一定吓坏了,晚上做噩梦的时候,会不会也叫他的名字。
原本定好明天回去,他去直接让手下定了最早机票,他下半夜三点半就可以登机。
当手下告诉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并问他有什么急事,临时更改航班的时候,他才有点清醒过来。
他这是在干嘛?
田心念在医院度过了一夜,晚上真的做了噩梦,一夜醒醒睡睡,脸色非常憔悴。
顾袭给她买了粥,她伤的是右手,吃了很少就不想吃了,顾袭正想给她脸上擦点消痕的药膏,病房的们就被推开,原本应该在g市的男人竟然出现在门口。
两个人都是一愣,顾袭最先反应过来,将药膏递给殷亦风,指了指田心念仍然红肿的脸,“你给这只花猫上点药吧,我要上班去了。”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殷亦风从看到她的那刻,脸就阴沉的厉害,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视线在她的脸和右手停留的时间最长。
田心念侧过脸不想看到他,她是委屈的,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她的丈夫,在她最危急的时候,他在g市风流快活,她心里过不去这关。
殷亦风看她不想见她的样子,心里气不打一处来,当即的冷哼,“怎么,知道没脸见我了?”
笨死了!他才离开几天就将自己弄到如此狼狈的地步!
“哼!”田心念冷哼着,“我有什么不敢见你的,我又没在外面偷吃,也没有被拍。”
“怎么,一个女人大半夜跟着别的男人出入幽情,险些被强奸,你还有理了。”殷亦风怒极没去在意她话中的意思,他一夜没睡赶回来,看她这种态度有些口无遮拦,“还是说你本意就是和他们在一起,你很享受是不是,凌佑多管闲事,打扰你了是不是?”
田心念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张了张嘴,眼眶红了起来,没想到在他心里她竟然这么下贱,那她还有什么可说的。
指着门口,“你走,你出去!”
殷亦风眸光一暗,她拿着枕头甩到他身上,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你滚,你给我滚出去!”
他刚说完其实就后悔了,其实他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可是又拉不下脸来,看她脸肿的高高的,眼睛也哭肿了,眼泪扑簌扑簌的下落。
他轻叹一声,将枕头扔回床上,拿着药膏给她擦脸。
她头一侧,“你滚开!不用你管!”
“嘶,给我老实点!”他皱眉吼道,真不让人省心!
田心念委屈的要命,仍旧侧着头不看他,眼泪控制不住的下流。
殷亦风放软了态度,却仍是有些气闷,“谁叫你去找李宗张东那些混蛋了,他们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要不是凌佑,别说受这点伤了,暴尸荒野都有可能,一个女人自己的老公才不在家几天就那么不安分,大半夜出入幽情那种地方,你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是让记者看见了,我掐死你!”
他本是想要吓吓她,看她这狼狈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他这话说重了,原本她心里就委屈,受了惊憋在心里没有人可以说,他是她丈夫是她最亲的人,可他不仅不安慰他,反而只是责怪她给他丢人。
“你够了!就算记者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你都可以左拥右抱,花天酒地,在外头偷吃都不知道找个隐蔽的地方,被登上报纸让十三亿中国人笑话,我怎么就不能去幽情了!我告诉你殷亦风,你少用那种口气和我说话,我田心念行得正站得直,自从嫁给你我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去幽情,只是想给田氏拉些投资商,我是为了公司,我是为了我妈妈,而你呢!你拍拍胸口问问自己的良心,你有认真对待过我们的婚姻吗,你有尽到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吗,你就知道欺负我,就知道指责我,就知道在外面花天酒地,左拥右抱,我遇到这样的事,你不但没有一句好话,没有安慰我一句,你还怪我给你丢人!殷亦风,你这个大混蛋!超级大混蛋!你没有资格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