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丽梅在边上看着心疼,想扶着女儿却又不能,“亦风,有话好好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殷亦风嘲弄的笑着,大手越发的用力,在田心念嫩白的手腕上留下一圈指痕。
“殷亦风,你放开心念,有本事你冲着我来!”方宇城心疼的看着田心念的手腕,想冲上去却被方母紧紧的拽住。
方宇城不说还好,一说殷亦风的表情更加的冷冽,手上的力气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掰断一般,痛感太过于强烈,她只有紧咬着嘴唇内壁才能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殷亦风嘴角一勾,好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力度又加重了一分,她痛的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捏着她的下巴,冷冷的问道,“他说要带你走,你要跟他走吗?”
他的声音不大,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好似在告诉大家,如果她要跟着方宇城走那他就放她走,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他手上的力气有多么的大,他不含温度的声音背后隐藏着多大的怒气。
她不能让这件事闹大,殷亦风一定不会放过方宇城的,恐怕也不会放过田氏,她的妈妈也丢不起这个人,最关键的是他们已经领过证了,她确实不能跟方宇城走。
她几次尝试着开口,可是手腕的痛感太过强烈,她怕一开口就是痛呼声,小手伏在他的大手之上,她痛的浑身都在颤抖,口腔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她颤着声说道,“学长他……唔!”
她刚开口手腕上倏地传来剧痛,她好像都听到了断骨的声音,太欺负人了!
混蛋!变态!
田心念狠狠的瞪他,“学长他喝醉了!你别放在心上。”
殷亦风冷冷的挑眉,力度没有丝毫的减轻,执着的问着同一个问题,“你跟他走吗?”
田心念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不会跟他走。”
听到想要的答案,殷亦风这才满意的放松了力度,只是仍然没有放开对她的牵制,而是带着获胜者的姿态睥睨的方宇城,“方少,这可怎么办,她不愿跟你走。”
“心念……你别怕他,我……”方宇城心痛的看着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学长,你喝醉了,不要胡言乱语了,我和……亦风,已经是夫妻了,而你的未婚妻正站在你的身边。”
方宇城还想说什么,方母狠狠的锤了他一下,颤抖的手按在心脏上,粗喘着,“你这个不孝子,你是不是想气死我!你要是再敢说一句,我就撞死在这里!”
方母一直就有心脏病,看着母亲摇摇欲坠的身子,方宇城是有苦难言,只能目光灼灼的看着田心念,希望她能跟他走,可是田心念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
古雅言在一旁气的快要七窍生烟了,气氛尴尬的要命,她不能让所有的人看她的笑话,这算什么,她古雅言绝对不能成为弃妇!
“宇城,你真是疯了,和我置气还当真了!你说原本一句玩笑话现在弄出笑话来了。”她又转头抱歉的看着殷决,“殷伯父,真是对不起,宇城他是因为和我置气,是我发起脾气来口不择言,我说有本事你别娶我,你把今天的新娘子娶回家啊,没想到他到来真的了,真是太对不起了,都是我们不懂事,您要是有气就撒在我身上吧,只是别耽误了婚礼的吉时,婚礼过后您想怎么处置我们都行,真是太对不起了。”
话说的太过牵强,方宇城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因为一句玩笑话而当真,可是有些时候就是不能深究,一个台阶,大家也就顺势而下。
方宇城原本不肯罢休,方母一气之下怒极攻心,心脏病发被送进医院,婚礼也正常进行,给宾客的解释就是误会一场,可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绝不是误会那么简单,原本一场a市的佳话最后落得个笑话。
田心念坐在床上,打量着陌生的婚房,心里异常的忐忑。
今天的婚礼虽不是她故意却还是因为她而落的全a市的笑话,她一直都不敢看殷亦风的脸,不是因为他脸上的阴冷而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从始至终他的嘴角都带着淡淡的笑容,这一点也不像她认识的殷亦风,到给她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这就是她的新家,新房和他这个人一样,颜色单调,只有黑白灰三色,异常的压抑,她洗了澡躺在床上,等着殷亦风回来。
她已经做好了道歉的准备,让他丢了那么大的人是她的错,虽然结婚是她不情愿的,但是一旦结了婚,她也会做好一个妻子的本分。
今天慌慌张张应酬了一天,躺在床上不一会,田心念竟然睡着了,累极了,以至于房门被推开都不知道。
殷亦风冷眼的看着床上的女人,身上穿着宝蓝色的真丝睡衣,裙摆很短,她的睡相很难看,裙摆直接掀到了腰间,露出饱满丰盈的臀部,交错的腿间是让人浮想联翩的神秘地带,滑腻瓷白的肌肤在鹅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透亮凝白,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卸了妆露出光洁白瓷的脸蛋,她的睡姿十分难看,勾着腰,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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