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有点——像是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而马洪波已经没声音了。
这会儿长手也追了过来,说道:“你开门,我去。”
我大感安心,长手的能力可比我强的多,于是我转过身,争分夺秒想去撬门,但这个门非常沉重,跟断龙石似得,根本撬不开,看来还得“开”锁。
这个锁是古董的“密码锁”,倒是不需要钥匙,我就在上面抠了起来,可抠着抠着,我就听见了甬路另一头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死人是没有这么重的脚步声的,我暗暗松了一口气,估计是长手把马洪波给抢回来了。
只是不知道,那个白森森的东西是啥。
可我这颗心还没完全回到肚子里,就听到了长手的声音:“开了没有,快点!”
啥?你都把人救回来了,还这么慌慌张张的,我回头想说他两句,浑身立马就给毛了。
只见长手把马洪波抓在了肩膀上,跑的脚打后脑勺,而他们俩身后,白茫茫的一片东西追了过来。
而那白茫茫的东西,全是骷髅架子——奔跑的骷髅架子!
是不化骨!
所谓不化骨,也是行尸的一种,但跟那几种带颜色的黑僵毛僵什么的还不太一样,这种东西没肉,坚硬无比,刀枪不入,跟化石差不离,才得了这样的名字,想也知道,肯定是马致远这个专业人士拉过来帮忙看守的!
不化骨一般是瘟疫或者战争之中死的人,怨气积累化成的,骨头万年不坏,养尸的人拿来训练,不带脑子又忠诚,跟机器人差不离。
而这种东西有个特征,那就是不带死气——尸体都不成尸体了,哪儿来的死气呢?所以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根本没差距。
这个左一行,妈的到底设了多少岗哨?
长手的鲁班尺很锋锐,估计一次打个几十个不费劲儿,但马致远应该是倾家荡产把不化骨全给鼓捣来了,目测有几百个,跟发了洪水似得,真特么多!
眼看着马洪波身上一条一条,都是血道子,不用说,肯定是刚才被这些不化骨给抓去的时候挠伤了——不化骨自己没了血肉,所以特别喜欢血肉,遇上了人,跟行军蚁食人鱼一样,群起而攻之,也得把对方啃的光剩下到了骨头架子,跟他们作伴不可!
日了大娃娃鱼了,我赶紧回头就死命的开锁,一边开一边跟自己说,绝对不能慌,慌中出错。
可这个锁特别的精巧,里面的锁芯动了几下,是有点声音,但几次都在即将弄开的时候,又重新弹回去了。
“怎么还没好?”长手领着大批的不化骨冲着我就跑了过来:“快点!”
“我也想快点,可这个猢狲顾的手艺……真特么好!我还没见到过这么防盗的锁!”
“科科哒哒”,只听一阵骨头只见相互碰撞的声音,那些骷髅架子已经手舞足蹈的奔着我们越跑越近,长手这会儿已经跑到了我身边,没办法,只好抄起了鲁班尺奔着那些不化骨就砍了下去。
他的鲁班尺是好东西,能镇邪,可无奈何那些不化骨实在太多了,砍倒了三个又扑上来了五个,源源不断,长手再怎么一夫当关万夫莫开都不行,不化骨团团簇拥,越靠越近,我正聚精会神的开着锁呢,头皮一紧,整个人就被往后带了一下——妈的,有不化骨把我头发给揪住了。
于是我赶紧喊长手:“护驾!护驾!”
长手手起鲁班尺落,倒是把那个手给砍断了,这锁眼瞅着就能打开了,可这会儿,我的胳膊肘又被抓住了。
还是打不开……这样下去,还没打开就得被不化骨给吞了。
我没法子,保命要紧,只好抽出了三五斩邪,横着就冲着那些不化骨给劈过去了。
“哄”,三五斩邪比长手的鲁班尺可锋锐多了,这一下下去,呼啦啦倒了一大片,但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动静。
长手脸色一变:“坏了……”
那个动静是很不吉利……好像,这里要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