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悬崖底下去,我不信她还能爬上来!
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中只有暴力和愤怒。
就在我即将要把小尤推下山崖的瞬间,我耳里猛地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住手!”
有人!
我下意识的回了一下头。
然而,不等我看清说话的是谁,便觉脑袋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敲了一棍子,整个人瞬间懵逼,两眼一抹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一晕,也不知过了多久,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痒酥酥,仿佛有无数的虫子在爬一般。
迷迷糊糊中,我忍不住到处挠,挠着挠着,我发现自己旁边竟然还躺了个人,我挠到对方身上去了!
操,我连女朋友都没有,一向是自己睡一张床的,谁在我旁边?
由于刚刚醒来,因此我的记忆有短暂的模糊,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还在家里,但醒过来,一看躺在旁边的人,我的记忆就逐渐回笼了。
躺在我旁边的是医生,虽然跟他相处了三天,但此刻,他那张脸,在我看来,却显得熟悉又陌生。
接下来,我几乎瞬间就去看他的脖子。
医生的脖子处十分光滑,没有任何伤口。
而此刻,我和他,都躺在一张床上。
床是那种电视剧里才有的柴床,很老旧的那种,现在很多农村都不用了。
这种床一般下面铺着稻草,上面垫一张席子就能睡了,冬天也至多在席子下面多放一床棉被。
旧时棉被少,家家户户都靠垫稻草保暖。
这是个很小的房间,周围是土墙,屋里只放着这一张床,其余的便什么也没有,靠右的地方是个门框,吊着一张破旧的布帘子,也不知后面是个什么光景。
我头有些痛,脑子里乱哄哄的,记忆有些断片。
我不是在公路上吗?
这是哪儿?
难道我被什么人给救了?
可医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被小尤给咬死了吗?现在怎么睡在我旁边?身上怎么一点伤口都没有?
疑惑间,我赶紧推了推医生:“喂,靳乐,醒醒,快醒醒!”这小子睡的很沉,我在他脸上啪啪打了几下,他才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把扇开我的手,说:“再打要收钱。”
我一听,都被他气乐了:“你穷的有点儿志气行不行?你好歹是个博士啊,医学博士啊,你至于吗?给钱就能打是不是?行,打个一万的欠条给你,你先让我抽一顿。”
靳乐从床上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也不接我的话,而是道:“这是哪儿?看着比我还穷。”
我道:“不知道,对了,你不是被小尤给袭击了吗?”
医生皱了皱眉,道:“她什么时候袭击我了?”
我心知不对劲,道:“当时你撞了鬼车,就晕过去了,我只好去探路,探路回来,就看见小尤把你咬死了……”
话音刚落,那布帘子被人给撩开了,紧接着走进来了一个我们都意想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