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塞班看着他的样子似乎很不开心。
“没事!”冷子寒灌了一杯白酒,觉得胸腔里面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才将心中的恨意稍稍的散去了。
“那个女的怎么走的?”塞班好奇的问他。
“你真想知道?”冷子寒挑眉看他。
“当然啦,我不信那个洛云会从你的手里把人带走!打死我也不信,如果真的是那洛云带走的,那么,我们也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因为你冷子寒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塞班从眼角眉梢堆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
“就凭洛云?”冷子寒嗤了一声。
“那你告诉我她是怎么离开的?她不是中了药了吗?怎么还能离开呢?”塞班来了兴趣。
“因为江西钊!”冷子寒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
“江西钊?”塞班冰蓝色的眼珠一暗,江西钊三个字就像炸雷一般在他的耳边炸了开来。
“是他?”塞班来了兴趣,酒也顾不得喝,紧紧抓住了冷子寒的袖子问他。
“是他!”冷子寒涩然道。
“真的是他?这个冷雨凝和江西钊是什么关系?他竟然把人带走了,一个是官,一个是匪。八竿子打到一起的时候都是对头,怎么会帮她呢?不应该啊!”塞班在房间里面踱起了步。
“我想我们的计划要出现变故了!”冷子寒薄凉的说道。
“为什么?”塞班一愣。
“因为我碰到了江西钊,他已经知道了我还滞留在京城之内,一定会想办法探我的底的!我不想让我们合作的事情会被他挖出来!”冷子寒语气森然。
“你怕他?”塞班饶有趣味的看着他。
“倒不是怕,就是怕惹麻烦!”冷子寒对上塞班探究的眼神,冲他幽冷一笑。
“切,怕什么惹麻烦啊,还不是你搞不定军方的人啊!”塞班随意的靠在了沙发上,不相信冷子寒说的话。
“我怕他做什么?当时我俩竞争青铜鸟军长的时候,功夫是伯仲之间,我干嘛要怕他?”冷子寒横了塞班一眼。
“可是,人家江西钊当上了军长,你却被剔除了部队!”塞班轻笑。
“那是因为有人陷害!”冷子寒霍地红着脸站了起来。
“冷子寒,你很介意这件事情吗?”塞班从沙发上直起了身子问他。
“废话,如果是你会在意吗?升迁之时,突然蒙上了不白之冤,我就不信你能是淡定哥?”冷子寒冷着脸看他。
“冷子寒,亏你还是青铜鸟出来的,应该有着强大的控制力,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啊,两句话就撩拨的你脸红脖子粗的!真给你们青铜鸟丢脸!”塞班指着冷子寒嘿嘿直笑。
“塞班,你是什么意思?”冷子寒眯起了眼睛。
“没什么意思!我在跟你开玩笑的!”塞班露出了一抹无辜的笑容,他知道,如果这个世界上还能有什么事情能影响冷子寒的心智的话,那么就只有江西钊一个人。
冷子寒在被青铜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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