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不定是江老师看错了。不过,你问问也没关系,随便你吧。”
水潋滟虽然有点担心爸爸会起疑心,但又觉得让妈妈问一下爸爸也无妨。
但愿爸爸听了妈妈的问题,不会生疑心。
“唉,他应该不会生疑吧,不管他与那起案子有没有关系,我也只是谎称班主任老师在出租车上看见了一个长得跟他有点像的人而已,他不至于反应太大吧?”
挂了电话后,水潋滟一直有点不安,她猜不出爸爸听了妈妈的问话后,会有什么反应。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她迫不急待地收拾起书包,跟喻丹丹快步出了教室,因为心情有些急躁,她不愿跟平日一样安步当车,非得跟其他同学们一起,挤上了一辆停在校门外的、专门等候学生放学的中巴车。
喻丹丹虽然有点奇怪她今天的表现,但她自然不会猜到水潋滟心里到底在急什么。
不到五分钟,便到了靠岸小区。跟喻丹丹说了一声“拜拜”后,水潋滟便急不可耐地随几名同学下了中巴车。
进了小区大门,只见自己家里的小卖部门还开着,爸爸正坐在店门前跟一个顾客说话,她见妈妈不在,于是也不过去跟爸爸打声招呼,好像自己有点做贼心虚似的,快步向前面的树影走去。
回家后,只见妈妈一个人正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剧。她本想问妈妈,是否问过爸爸上前天晚上的行踪,如果问了,爸爸又有什么反应,但怕引起妈妈的怀疑,于是暂时忍住不问。
妈妈正被电视剧情吸引,看见女儿回家了,只象征性地问了几句话,又全神贯注地看自己的电视剧。
水潋滟放下书包,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然后才从书包里摸出自己的手机,一边开机,一边坐到沙发上面。
母女二人虽然并肩坐着,但一个在看电视,一个在玩手机,几乎没有交流。
水潋滟玩了一会手机后,才假装突然想起似的问妈妈:“妈,你刚才问过爸没有?上前天晚上他是不是出去过?”
“哦,我问了,他说一定是你们老师看错了,他一直呆在家里看电视,没有出去过。”
“哦!”
虽然这样的回答本应是自己最满意的回答,但她听了却一点也没有满意的意思。
谁知道爸爸有没有说谎呢?
如果那天晚上他真的出去过,并杀死了那个女人,就算是公安人员问他,他也不会轻易承认自己出去过,更不可能承认自己去过苦菜坡!除非警方掌握了不容辩驳的铁证。
母女二人又各自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交谈。直到半小时后,妈妈看的电视剧播完了,妈妈才开始跟女儿说话。
跟平日一样,妈妈只是问一些女儿今天在学校的学习情况,以及跟同学处得好不好,开不开心。
如是平时,水潋滟只要心情好,会多说一些话,但今天她心情有异,所以只是问一句,答一句,有点敷衍的味道。
母女俩有一句没一句地交谈一会后,水潋滟终于主动将话题引到了那起奸杀案件。
“妈,这周星期一,我们县城又发生一起杀人案了,你听说没有?”
“当然听说了,这两天我都听见好多人在议论这件事情了!”
“嗯,我们学校也有好多同学在议论这件案子。”
“是呀,我们这个小县城,发生一起杀人案,自然会个个都听说了。”
“也是。”
“我还听见好多人议论说,今年上半年,县城里发生的另一起杀人案,这两个案子可能是同一个人犯的案子!”
“同学们也有好多人这样说。不过老师叫大家不要乱议论,说是不是连环杀人案,只有公安局破案后才会知道。”
“也是,到底是不是同一个坏人作的案的,谁知道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