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多问什么,便出了房门,朝着楼下走去,菊香想伸手拽住我,似乎是想阻止出房门,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比她的手先出房门一步,菊香有点急了,在我身后压低声音说:“小姐,我看咱们还是先别下楼,您要吃什么跟奴婢说,奴婢帮您去端就是。”
我并没有理会菊香的话,而是径直朝着楼下走去,不过阶级才走到一半。
便听见有声音从客厅内传了过来,是曾艳芳的声音,她对自己丈夫说:“你瞧见那陆清野了没有?”
两人正一人占据一个沙发脚,各自在那翻着报纸,桌上全是一些他们吃过的水果核。
有两三个丫鬟大约是因为他们还没休息,便侯在客厅内的角落处。
戴维新听妻子如此问,他躺在柔软的沙发上,懒洋洋翻着报纸说:“白天不是瞧见了吗?”
正坐在沙发上绣花的曾艳芳说:“你瞧她那一副高傲的模样,几乎都没把咱们放在眼里,和她说话也是爱答不理的,咱们不就是早上的时候把她当成穆家丫鬟了吗?她有必要这么给咱们甩脸色吗?而且她也不过是个姨太,在我们芝芝眼里一根葱都算不上,也不知道她怎么就这么牛气。”
戴维新躺在那说:“要我说,你也真是,怎么就半点眼力见也没有呢,人家明显穿得跟丫鬟不是一个档次,你怎么就乱认人,别人好歹是个姨娘,你拿别人当丫鬟认,人家当然会介意。”
曾艳芳说:“这怪得了我吗?谁叫她那天穿的衣服颜色跟丫鬟的是一个模样,我会认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她自己不也没有跟我解释吗?凭什么来怪我?”
戴维新说:“我劝你还是收敛收敛吧,毕竟这里不是咱们自家,人家穆家是什么人家,怎容得下你如此胡闹。”
曾艳芳;冷笑说:“穆家怎么了?芝芝是我们的表妹,我们是穆镜迟的表姐表哥,论辈分,他可要好好恭敬着我们,我们来这里,难道什么话都不能说了吗?”
戴维新冷笑说:“你还真是看得起自己,还真拿自己是皇亲国戚了。”
戴维新似乎不想跟她再说下去,又翻了两下报纸,不过他才翻了两下,便干脆又将报纸放下,在沙发上翻动了两下,然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盯着眼睛上方的屋顶说:“你说咱们要是能够每天住在这样的房子,那可该多舒服啊,这么多仆人,数都数不清。”
……
王母说:“长相倒是个可人儿,可听说脾气品性……”
她话未彻底说完,穆镜迟自然知晓她要说什么,他笑了笑说:“骄纵了些,不过大毛病倒也没有。”
王母这才点点头。
两人之后再聊了些什么,我也听不见了,我已经提前从餐厅内退了出来,朝着楼上走去,菊香跟在我身后。
不过才到房门口,桂嫂正好从我屋内出来,她见我竟然早早的用完餐了,便问我:“您怎怎么早回来了?”
不过她问完,大约也知道那边的情况,立马又说:“您要是没吃饱,桂嫂再去厨房给您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