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清楚我自己的每一言每一行。”
王学硕见我如此说,自然不敢再这样反复提醒下去,毕竟若是继续下去,这里头这么多记者,难保不会看出他在对我进行敲打。
王学硕只能再次沉吟几秒说:“好,既然如此,那我再问您,您可有方法证明您跟木村之间的关系?”
我说:“我有个朋友叫良子,她是我跟木村之间的密友,访问团有官员与我们也相熟,也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王总长可以找他们询问真相。”
我的话刚落音,特刑庭的外头又跑进来一个士兵,打断了王学硕对我的问话,他停在我身后后,便朝上头的王学硕说:“报告王总长,访问团的松木先生来此,说是为木村先生作证的。”
王学硕没料到日本人竟然也会来插手此事,他眉头一皱,又看向坐在旁观席上的穆镜迟,见他还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他也不可能将松木轰走,自然只能对那进来汇报的士兵说:“去将松木先生请进来。”
士兵回了声:“是。”便转身朝特刑庭外小跑而去。
木村没料到松木会来,对于这个情况,他眉头紧皱,显然这和他心内所想的一切是事与愿违的,在松木没完全进来之前,他立即用日语对台上的王学硕说:“我与松木先生并不相熟,他并不清楚我的事情,我从未请他来给我作证,为何他会主动要求来?这其中是否有问题?!”
对于木村的话,王学硕并未理会,而是瞧着门口被士兵们引进来的松木。
松木身后竟然还跟着良子,她随在松木身后,朝特刑庭内走着。
我没想到良子竟然会跟松木一起来,不知道为何,我竟然松了好大一口气。
松木跟良子停下后,一见到同卧跪在一起的木村后,而且还是五花大绑,当即便对高台上的王学硕说:“王总长,木村是我们访问团的记者,更是我们国家的人,按道理说,他不受你过的法律制裁,你们如此将他五花大绑的捆住是何意思?”
面对松木的话,王学硕在上头,也丝毫不减气势回复:“松木先生,木村确实不是我金陵的人,可他既然来了金陵,便要遵我金陵的规矩,如果您今日是来替木村作证的,还请在一旁坐下,之后我们问到您,您再出席说话。”
松木听到王学硕的话,便也只能带着良子往证人位置上走。
他坐下后,王学硕又再次问一旁的木村说:“既然你说,你与陆清野不是夫妻关系,也并不相熟,为何会私底下散步这些谣言,来诋毁她污蔑她?你的居心何在?”
木村听不懂我们的语言,自然是由翻译将王学硕的话翻译成日语,说给他听。
他听后,便对王学硕:“是我爱慕陆小姐已久,因为她几次都对我爱搭不理,所以我心生嫉妒,才会在私底下说出这样的话,未想到这件事情他们都当真的,便导致所有人真以为我跟陆小姐是夫妻外关系。”
木村引导着说:“所以你跟陆清野在日本是认识的。”
木村说:“是,我们是认识的,并且是好友,可我们不是夫妻关系,是我追求她不成,才会对她心生中伤。”
王学硕说:“也就是说,你跟陆清野是朋友关系,夫妻关系并不属实,而是你求爱不成,私下造的谣言。”
木村很肯定的回答:“是的。”
坐在证人位置的松木立马不顾秩序站了起来,打断王学硕的话说:“村木,你是什么人,我们相当清楚,你绝对不会撒这种无聊的谎言,良子小姐也是你们多年密友,她不会说谎。”
良子也站了起来对台上的王学硕说:“长官,木村是我的邻居,我们十几岁就认识,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好友,他有什么事情都会与我们说,他未有撒谎,他确实跟野泽是夫妻关系,野泽来日本认识木村后,便一直居住在木村家,一年后,他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当时我是证婚人,我可以作证。”
木村一听到良子竟然也如此说,气急大叫着:“良子!这是不存的事情,我何时跟她举行过婚礼,你是否清楚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对于木村的话,良子回头看向木村说:“我们是多年好友,我必须要救你,而我刚才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
木村气急,还想说什么,便被一旁的士兵给压住。
王学硕一巴掌拍在桌上,大声呵斥了一句:“安静!”